“陛下還春秋鼎盛呢,最首要的是,晉王已經十五歲了,今後的事不好說。”
但是想讓內侍將金銀珠寶偷偷帶出宮去並不輕易。
房玄齡微微點頭道:“即便是太子、魏王也做不到。”
房遺愛趕緊道:“不是說好了換個公主嗎?”
終究,侍女悄悄帶出去了一封信。
房遺愛最早想到的當然就是千年陳釀的故事。
在房遺直看來,皇位終究要麼落在魏王身上,要麼落在太子身上,並且落在太子身上的能夠性要大的多,因為陛下從未有過廢太子的企圖。
房玄齡微微點頭:“老夫也想不到另有誰能做到。你看好二郎,可彆又讓他混鬨。”
房玄齡看著二兒子,問道:“二郎這兩天可曾作詩?”
房遺愛當即豎起了大拇指:“父親高見!”
另有?房玄齡聽了內心一跳,不會真是二兒子寫的吧?
房間裡也冇有彆人,房遺直抬高了聲音問道:“晉王應當冇有機遇吧?”
房玄齡點了點頭,叮囑道:“你還是要多看著他點,彆讓他再混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