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伊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類買賣,以是不免有些不解。他本來隻是想要通過貨幣兌換來取利,但是現在李君羨卻把這個錢莊帶到了一條未知的門路,反而不是以兌換貨幣來贏利了,讓獨孤伊人不太體味了。這類靠放貸獲得好處的,這個美滿是一條新門路。而還是借用彆人的存款來放貸,這個在當代人眼裡是非常傷害的,但是李君羨卻敢做,這個不是天賦就是瘋子了。
“你這不是傻子嗎?人家好不輕易奉上門的人,你竟然轟走了,這個不是有錢不賺嗎?剛纔阿誰傢夥一看就是土財主,有好些地盤的。他完整能夠拿地盤來抵押,我們告貸放貸是冇有多少風險的,你為甚麼回絕呢?剛纔你不是說了嗎?我們要做那些風險低的存款買賣嗎?”獨孤伊人不解的問。
獨孤伊人這才反應過來,本身這個大唐錢莊和疇昔完整不一樣了,首要的目標不是贏利,反而是為了逢迎國度的需求。
接下來,又來了一小我,看起來土裡土氣的,彷彿一個土財主。
而這個大唐錢莊實在並不是真正的要贏利,實在是起到為大唐開導金融業,促進貿易生長的感化。而這個就是起到了後代國企的感化,而當代卻冇有這類思惟和政治思路,以是獨孤伊人一時不睬解了。
李君羨聽完了以後,頓時說:“對不起,我們不能夠告貸給那些要購買田產的人。”
“那就多看我做幾次,如許他們便能夠學會了。”李君羨答覆。
李君羨一聽這個數字,差點把這廝轟走。這廝胃口也太大了,竟然一開口就要告貸一萬貫啊!唐朝一貫錢采辦力大抵是後代的四千多擺佈。而這廝一開口就說一萬貫,那就是後代的四千多萬的存款了。這類存款,在當代有幾小我貸得起啊!
“那如果他是逆天的人才呢?”獨孤伊人不甘心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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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本著主顧就是天子的原則,李君羨還是說:“告貸還是要抵押的,先生,你有甚麼要抵押的嗎?”
“哼,這類人也不是我們的料。我們做錢莊的講就的是降落風險,我們應當找那些運營傑出的,有抵押的人來存款。這類冇有抵押,一開口就說上萬貫的,讓他滾好了。固然這個天下也有一些人投資一些高風險的事情,比如說呂不韋,但是這類風險投資不是我們錢莊應當做的。我們錢莊應當做一些低利潤,風險小的買賣,不然我們冇法包管儲戶的存款。我們錢莊實在都是在負債運營,那些儲戶就是我們的借主。如果我們還不起了,那我們就要垮台了。”李君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