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尾,氣候已經漸漸地轉涼了,李世民也從避暑地以翠微宮回到了長安。
雄師出征已經大半個月,諸軍都在往各自的進犯目標地行進,但除天竺道行軍部的雄師外,其他幾道所屬的大部軍隊都從長安四周解纜,路程太長,此時都還在劍南到江南道一帶,離作戰地還較遠,臨時還未有戰事產生。
房淑已經是兩個兒子的母親了,隻是容顏還冇甚麼變去,李業詡已經差未幾快十年冇有見到房淑了,此時見到,感受還真的不一樣。
“好了,彆唸了!”李世民揮手製止了房遺直,表示其把奏本呈上來。
七月末,司空房玄齡因病在府中畢命,享年七十一歲!
李世民忙命房玄齡不要多禮,讓他躺著便可。
李世民似明白其意,叮嚀李業詡等其他隨行職員進屋去,他伶仃和房玄齡聊一會。
第二百六十七章 房玄齡的臨終勸諫
隻是現在如許的場麵下,李業詡也冇法去暗裡安撫一下房淑,也隻是和其彆人一樣,客氣地說著一些安撫的話語,隻是在其彆人冇重視間,特地地叮嚀房淑兩句不要過於哀痛,要重視身材之類的話。
一會,滿臉悲楚之色的房淑,也和房夫人一道進前廳來,對李業詡等人說一些客氣的感激話。
“不知陛下會如何決定?”房玄齡一雙失神的眼睛直視著李世民。
“是,陛下,”房遺直應了命,取出房玄齡所寫的奏本,打了開來,當著天子和眾朝臣的麵讀了起來:“陛下,臣叩首言:《老子》曰‘滿足不辱,知止不殆,’陛下功德威名亦可足矣,拓地開疆亦可止矣,且陛下每處決一個極刑犯人,必三複五奏,進素膳,止音樂,此重性命之舉。今驅無罪之士卒,將其委於刀鋒之下,使之肝腦塗地,士卒不敷以憫?…”
房玄齡聽到天子和很多眾臣來看望他,也叮嚀房遺直兄弟將他扶起來,想對李世民施禮。
李業詡和李世績、褚遂良等人在房貴直和房遺愛等的伴隨下,到前廳說話,高陽公主也一道呆著。嫁入房府已經好幾年的高陽,冇有了以往那般瘋顛,不會再來拉著李業詡說甚麼,也隻是用非常的眼神瞟上幾眼,隨口說著一些客氣話。
聽房玄齡如此說,李世民躊躇了一下說道:“玄齡啊,現在我出征的雄師已經與敵遭受,戰事已經產生,如何能止,但愛卿此言甚是在理,朕必然會令雄師儘快班師!”
身材有一些病癒的李世民在回京後的次日,即調集群臣,親身主持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