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孫伯笑道:“我先前本來想讓你做我的姬妾,不過……既然你不肯意以真臉孔示人,我獨眼天蠶本日恰好要摘下的你的麵具,先看看你究竟是何模樣……”說話間,已緩緩上前,伸手便要去摘白衣女子的麵具。
禿頂山鷹痛罵一聲:“找死!”右手一抬,五指直插邵楓的百會穴。
俄然麵前一道劍光閃過,白衣女子竟然用玉簫軟劍劃破銀絲,如破繭的一隻紅色胡蝶衝了上前來。
定睛一看,那暗器本來隻是三根繡花針,卻已列成一排直插進土裡,隻暴露了一點銀光了。沈碧月噤若寒蟬,暗道:“幸虧我閃得快,如果再慢半秒,還不插進我的身材裡?那我另有命?”
現在好不輕易找到了白衣女子,黃山七醜又豈會等閒放過?
沈碧月直看得出一身盜汗來,她當即大喊一聲,縱身一躍,跳上山坡來。
“是蕭師叔的武功!但是她不管身形和聲音,都不成能是蕭師叔本人啊!”沈碧月驚道。
本來客歲初春,這白衣女子途徑皖河一帶,見河邊芳草萋萋,風景娟秀,便四周旅遊一番。
隻是沈碧月在癡荼五怪那邊學的是些“傍門之術”用來對於武功高強的穿山豹略顯吃力。
白衣女子見他黑黃的牙齒,口水垂簾三尺,實在噁心。因而冷冷隧道:“滾蛋!”
扈孫伯猛地噴出一灘鮮血,感覺後背一陣劇痛。他扭頭向下看,但見後背破了一個右指模般的大洞,透過衣洞可見一個鮮紅的血掌印。
這日,不巧黃山七醜的老邁“獨眼天蠶”扈孫伯,帶著兩名姬妾泛舟河上。遠遠地見岸邊的玉麵仙子,一襲白紗隨風而擺,身形輕巧。
“問問她不就曉得了麼?”說話間,邵楓驀地縱身躍起,雙手擒住禿頂山鷹和飛天銀鼠兩人的手腕,道:“六個打一個,算甚麼豪傑豪傑?有本領,你們跟我打!”
扈孫伯始料不及,大驚失容。
白衣女子抬起左手,悄悄拍了拍被扈孫伯輕碰了一下的右肩,彷彿感覺甚是肮臟普通。她冷冷隧道:“死淫賊,若再膠葛,休怪本女人不客氣!”
一時候兵器錚錚作響,落葉簌簌,打鬥聲一片。
扈孫伯“嗖嗖”幾聲,從衣袖裡吐出兩條晶瑩剔透的銀絲。那銀絲的一端,一經貼身,便圍著纏繞,彷彿末端無窮無儘普通。眨眼之間,白衣女子便被綁成粽子普通,再也轉動不得。
扈孫伯不由大駭,破口罵道:“臭娘們兒,你這麼怕人摘下的麵具,莫非你長得其醜非常,比我們黃山七醜還要丟臉麼?明天老子恰好要摘下你的麵具,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