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孫伯始料不及,大驚失容。
扈孫伯笑道:“我先前本來想讓你做我的姬妾,不過……既然你不肯意以真臉孔示人,我獨眼天蠶本日恰好要摘下的你的麵具,先看看你究竟是何模樣……”說話間,已緩緩上前,伸手便要去摘白衣女子的麵具。
定睛一看,那暗器本來隻是三根繡花針,卻已列成一排直插進土裡,隻暴露了一點銀光了。沈碧月噤若寒蟬,暗道:“幸虧我閃得快,如果再慢半秒,還不插進我的身材裡?那我另有命?”
本來客歲初春,這白衣女子途徑皖河一帶,見河邊芳草萋萋,風景娟秀,便四周旅遊一番。
那樹乾瞬息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寒霜,穿山豹半晌才爬起家來。詫異的是,彷彿本身一點大礙也冇有!隻是穿山豹的內心,卻實在後怕得很。
恰是千鈞一髮之際,邵楓撒開雙手,橫身撲向前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翻起家來。
隻是白衣女子劍氣如虹,他二人相距又近,扈孫伯底子避之不及,更冇法抵擋。
其他五人皆吃了一驚,心想:“人間竟然有如此獨特的武功!若非這小子部下包涵,隻怕七妹的內臟非給震碎不成!”
現在好不輕易找到了白衣女子,黃山七醜又豈會等閒放過?
白衣女子眼睛寒光一閃,厲聲喝道:“嘴巴這麼不乾不淨,明天本女人非割下你的舌頭不成!”
白衣女子見他黑黃的牙齒,口水垂簾三尺,實在噁心。因而冷冷隧道:“滾蛋!”
“問問她不就曉得了麼?”說話間,邵楓驀地縱身躍起,雙手擒住禿頂山鷹和飛天銀鼠兩人的手腕,道:“六個打一個,算甚麼豪傑豪傑?有本領,你們跟我打!”
白衣女子又發揮輕功避開,那扈孫伯的手掌從她的右肩滑落。
與此同時,飛天銀鼠右腿一曲,左腿橫掃出去,攻向邵楓的下盤。
黃山七醜固然在江湖中間狠手辣,卻非常正視手足之情。其他六人曉得大哥被殺,如何肯善罷甘休?便是追到天涯天涯,也定是要報仇雪恥的。
扈孫伯的兩名姬妾登陸,見夫君的舌頭被人割去,倒在血泊當中,都嚇得驚聲尖叫,倉猝逃竄了。
扈孫伯好色成性,恨不得享儘天下美女。他現在見到白衣女子,如同見到瑤池仙女墮入凡塵普通。還不待船泊岸,已迫不及待地發揮輕功,飛奔到了白衣女子跟前。
扈孫伯一聽她的聲音,清澈動聽,渾身已酥麻了一半,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對我不客氣。”說著,扈孫伯伸手便要去揭她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