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均是秦王府十八學士,也都是李世民即位以後冊封的弘文館學士,稍有分歧的是,褚亮在前朝便素有賢名,並且年事長,德高望重。他曾受李世民的特邀,建立文學館,蓄養文士,在十八學士當中,也是位居上遊。在李世民即位以後,因其年事,處於半療養的狀況,隻要在李世民有事情需求扣問的時候,纔會入宮講授,屬於參謀型的人物。他有一個兒子,名褚遂良,現在也做了起居舍人,書法見長,雖不及歐陽詢和虞世南的名聲,卻也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了。李世民請他出山做主薄,雖官職低,但主薄即掌印,冇有印信,任何律條都不能實施,意味不言而喻。這個隻忠心於帝王的人,必定會履行天子的意誌,也就斷絕了各方權勢想要暗度陳倉做點事情的動機了。
但令人不測的是,多方拋出橄欖枝想要靠近他的時候,許敬宗卻閉門謝客了,冇有見任何一小我。就連投止在他家裡的侄子許繼,也被他趕到了公衙的值房居住,擺出了一副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態度來。
相傳春秋戰國期間,齊莊私有個叫壬裡國的臣子,與另一名叫中裡繳的臣子打了三年官司。因為案情難以判定,齊莊公就讓獬豸去聽他二人自讀訴狀。成果壬裡國的訴狀讀完,獬豸冇有甚麼表示,而中裡繳的訴狀還冇有讀到一半,獬豸就用角頂翻了他。因而,齊莊公訊斷壬裡國勝訴。
李牧不是要修法麼?修法,必須得通過獬豸院吧?到時候就讓他看看,他想要點竄的政令,一條都通不過是甚麼滋味。
數落完了,實在也不能把他如何樣,恰好說得也餓了,就把李牧帶來的銅鍋用上了。李淵、李世民,再加上一個李牧,三人涮起了羊肉。
“這還差未幾。”李淵拿起杯子喝酒,俄然看到酒冇了,把杯子放下,敲了敲桌子:“倒、倒酒!”
“此處又無外人,打你一下如何了?你如果不歡暢,你打我呀?”
李世民喝得有點上頭了,神采紅撲撲的,笑了一聲道:“你當朕是冇見地的?葡萄酒罷了,朕冇喝過麼?倒是你這個杯……”李世民提起來,細心打量了一遍,讚道:“看來你燒製琉璃的技藝又更近了一步,現在連容器也能燒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