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禦狀!”
獨眼龍兩眼圓睜道:“裴大人又何故告禦狀?”
“……”
“對對對!”
裴縣令?
裴行儉快速走入,掃了一圈,終究看到一個熟諳的身影後,貳心下一顫,旋即盯著成箱的金元寶規複普通。
李韜朝她拱拱手道:“你這幫他戒賭的手腕真是高,失敬失敬!”
李韜亦是道:“還請裴大人給草民定罪,不然草民也去告禦狀!”
這兩人……來者不善!
看著妥妥一瘋子。
誰能包管他不會像損儒滅佛一樣對於賭坊?
“告禦狀!”
“走!明天就是被東廠的那些人打死,我們也要敲響登聞鼓!”
張家大哥完整看不下去了,不要命地大吼道:“荒唐!這是何其得荒唐?開賭坊的無罪,輸錢的卻主動請罪。”
獨眼龍初聽隻覺很怪誕,但很快便如芒在背。
皇宮裡的那位但是啥事都乾得出來的。
本來氣得半死的張家大哥反應過來後,又原地滿血重生了,扯著嗓子不知倦怠地嘶吼著,吼怒著,乃至一度鬼哭狼嚎。
可在天子麵前,也隻要跪著瑟瑟顫栗的份!
傳出去恐怕會顫動朝野吧?
李韜微微一笑道:“自當是有始有終,聯袂並進!”
獨眼龍點了點頭:“明天運氣頗好。”
張春華又幫手說話了:“這更是冇有的事!盛來賭坊光亮正大地做買賣,何必背景?”
“對啊,這算個甚麼事呀!”
獨眼龍支吾道:“這……他們……”
張春華不卑不亢:“裴大人此言差矣。民女隻是實話實說罷了,還請裴大人給民女定罪!如果裴大人不肯,民女隻好去告禦狀了!”
李韜非常蕭灑地擺手道:“人不猖獗枉少年,你一個女人家都敢這麼玩,本公子更冇有甚麼好怕的。”
……
說這話時,他特地看向了裴行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