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庾通道:“問問他們,甚麼時候下雨,明天甚麼氣候。”
那幾個老兵很快被帶到金庾信麵前,戰戰兢兢的跪下施禮。
“大帥問你們那裡疼!”軍校把他的話大聲反覆了一遍,好讓幾個耳背的老兵聽清楚。幾個老兵有的指指肩膀,有的指指膝蓋,此中一個竟然指指上麵。軍校趕緊道:“他年青時那邊受了傷,一疼就要下雨,三十年了,可準了!”
“哦?”金庾信來了興趣,道,“我看他們連本身是誰都快認不清了吧,還能夜觀天象?”
軍校連聲應諾。
劉仁軌道:“那依你看,攻滅百濟,對大唐是否無益?”
樸大象當真回想了下,道:“冇有。”
四周的新羅兵士被笑聲轟動,紛繁朝兩人望來。中間立即走來幾個軍校,低聲喝道:“看甚麼看,大帥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你們不曉得嗎!”兵士們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暗笑著持續巡查。
“嗯!”樸大象收回思路,應了一聲。
“新羅人粗鄙鄙陋,不如百濟。”元鼎據實答道。
元鼎一怔,攻滅百濟是既定國策,雄師都兵臨城下了,劉仁軌竟然還問是否無益,莫非他對國策抱有疑慮?以大唐的氣力,攻滅百濟後,局麵莫非還會惡化?
劉仁軌冇有答覆,反而問道:“你感覺百濟這個國度如何樣?”
“那你跟百濟人對打的時候,他們有冇有卸甲?”
辰時初,新羅大營。
“你跟你哥,是一個媽生得嗎?”金庾信問道。
“比起新羅呢?”劉仁軌詰問。
劉仁軌一怔,旋即道:“鬥怯懦賊,膽敢私闖虎帳重地,不怕掉腦袋嗎?”
劉仁軌這才合上賬簿,抬開端,細心打量他一番,道:“彷彿還胖了些嘛,百濟的日子挺津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