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濟啊,說百濟是慫包,不敢派人來比武招親!”另一人大笑道,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整小我倒飛出去,重重跌落。
“那是,光是王子就來了好幾個,契丹王子、倭國王子,都要第四輪纔出場。”
“你剛纔說百濟甚麼?”扶餘堯一動不動,冷冷打量著兩個掛著選手腰牌的傢夥,胸中肝火熊熊燃燒。
跟著裁判的一聲鑼響,靺鞨獵戶迫不及待的拾起鋼叉,大呼著朝扶餘堯衝來。
扶餘堯蹲下身子,摘下第二人的選手腰牌,又撿起他的劍,走到說話那人跟前,用劍鞘頂住他的下巴,道:“再敢說半句百濟的好話,就把你的舌頭切下來喂狗!”說完,回身朝擂台方向走去——既然他們說百濟冇有派人插手,那我就搶一塊牌子,讓他們看看百濟人的短長!
扶餘堯身穿紅色軍人服,長髮高高束在腦後,腰間插著是非雙刀,彷彿一個威武姣美的世家後輩。在都督府的時候,州胡方麵的歡迎職員給了樸太義及隨行職員每人一塊觀賽腰牌,這類腰牌不但不限次數,並且是位置不錯坐票,隻要州胡海內的達官朱紫和受邀前來的來賓纔有資格享有。
前麵那人悄悄爬了起來,從腰後拔出匕首,猛地朝扶餘堯背後紮去。
“啊!”看台上響起一片驚呼,大能茂更是鼓掌喝采。
豈料扶餘堯的身法比他更快,一眨眼就已靠近,是非雙刀在手,讓過扭轉的鋼叉頭,雙刀高低翻飛,竟將獵戶逼得連連後退。
看台上,馬十二跟大能茂並排而坐,身前擺了一堆吃食。大能茂指指擂台上的獵戶,不無高傲道:“阿誰,是我們靺鞨族的懦夫,能徒手跟熊虎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