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胸膛上,像隻和婉的小貓,用指尖輕撓他的肌膚。曾經精赤結實的胸肌,已在光陰的蠶食下變得暗淡敗壞;可他還是王,隻要這個軀體中的心臟還在跳動,一喜一怒,仍能擺佈統統人的運氣。
“承沐君恩,何分擺佈……”她呢喃道,輕聲嬌喘。十幾年來,她便是這般順服、靈巧,從無過分之求,非分之想。
“美,好美,和當年一樣。”扶餘璋斜靠在軟榻上,像在賞識一件精彩的藝術品,舉起左手,悄悄點落。
他一個回身,將她壓在身下,半晌,感覺不適,又翻轉過來,抬頭向天,盯著天花板,有些氣喘。她湊上前,親吻他儘是鬍渣的麵龐,一起向下。
黑齒沙次大笑道:“犬子常之,非要來虎帳見地將軍英姿。常之,快來施禮,這位就是我大百濟第一名將,階伯將軍!”
掌心晶瑩,五指苗條。王的左手,以統禦後宮,指尖所過,嬌喘連連。
窗下傳來遲受信教誨兩個弟弟的聲音。
“為了王位,有甚麼做不出來的。”遲受宣達道。
“黑齒兄!”當年的嶄露頭角的“吵嘴雙壁”之一,現在的百濟第一名將,階伯,快步迎上前,目光落在威武少年身上,高低打量一番,讚美道,“想來這位便是令公子,黑齒常之吧!”
“宣恩,你是要我的左手呢,還是右手?”王的兩隻手,都點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所點之處,恰是這個女人最敏感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