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你這是那裡話?忒客氣生分了,咱倆誰跟誰……”
“金仁問見過二王子!”
“你是在怪我嘍?”金庾通道。
金庾通道:“仗打完了,還想我留下來看蘇定方的臭臉?新羅搏命拚活打掉了階伯,成果連泗沘和熊津兩座都城都進不去,你到底是唐軍的副大總管,還是新羅王子!”
沙吒相如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道:“看這身板,這氣勢,往那兒一站,說不是山賊,柴哲威都不信!對了老黑,扛起文君的感受如何,很不錯吧?”
金仁問嚇了一跳,循名譽去,斷壁殘垣間走來一人,披頭披髮、寬袍大袖,竟是失落多日的扶餘泰!
元鼎心念一閃,計上心頭,道:“擦屁股的事,能夠讓唐軍本身去辦。”
元鼎持續道:“好不輕易見麵了,又有旁人在,也冇得說句梯己話;厥後就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當作俘虜給帶走……傳聞柴哲威兼併你,我的確瘋了!“
“咳咳……”黑齒常之聽不下去,打斷兩人,“庇護婦孺是我等堂堂男兒的職責——隻恨國破家亡,有力庇護百濟婦孺全麵!文君女人仗義執言,護我百濟王室莊嚴,實在讓人感佩!就算冇有沙吒拜托,黑齒亦不能袖手旁觀!“
黑齒常之回想起一起上銷魂蝕骨的觸感,“嗬嗬”傻笑兩聲,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好。
金仁問道:“身在曹營心在漢,侄兒的難處,隻要大舅清楚。”
金仁問拾階而來,見四周冇有外人,隻要金庾信的幾個親兵保護在不遠處巡查,便喊了聲:“大舅!”
元鼎好生愁悶:“這麼說我們還不該救你出來了!文君,我心,你知;你的心,到底……”他有點不知如何說好了。
黑齒常之道:“這處老宅荒廢多年無人居住,不會惹人重視,臨時是安然的。現在人救出來了,柴哲威定會派人追蹤,我們得想想下一步如何走。”
沙吒相如頓腳道:“喂!小馬快……你!”
“鳳凰台都燒了,百濟人另有甚麼盼頭!”金庾信丟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鳳凰台廢墟前,金庾信負手而立,鵠立很久。
方文君稍顯難堪地朝三人一笑,喚道:“黑將軍、沙公子、元公子……”
“難處?”金庾通道,“我看你是樂在此中,樂不思蜀吧!”
金庾通道:“是仁問啊,你公事繁忙,怎地有空來尋我這個老頭子?”
元鼎道:“他要去當山賊,另有馬十二甚麼事!”
金仁問道:“痛定思痛,一定不能海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