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發楞的老族長,許涵贇內心冷靜歎了口氣,說道:“爺爺、我們先去看看吧,早晨我在跟你詳細解釋。”
“爺爺,前天我進長安,跟秦王殿下做了筆買賣。現在看來是秦王殿下已經承諾了,以是纔會安排人送東西過來。”
“敢問那位是許小郎君?老夫是長安縣主簿,奉秦王殿命令來給諸位重新登錄戶籍的。”
聽到許涵贇如此解釋的老族長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秦王殿下,對於他們來講縣令就已經是天了,至於秦王,那更是這些莊戶們冇法設想的人物。
“好,歸去。贇娃子,我們歸去,端賴你莊戶們明天應當能吃一頓飽飯了。爺爺感謝你了。”
“小郎君客氣了,老夫姓孫、這位是秦王府內侍曹公公。”
“正八品,一個八品小官無能甚麼用,後代常常說七品芝麻官,那本身這八品算甚麼莫非叫小芝麻官。這李二還真是吝嗇。”許涵贇內心一邊腹誹著一邊對那位姓曹的內侍說道:“小子謝秦王殿下賞識,煩請內侍轉稟秦王殿下,花生一事小子必然悉心顧問,想來三五個月以後定有喜信報於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