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馳笑道:“誰讓你丫的先害我?你不是常常玩這玩意兒嗎?隨便給賦它一首,又不必流芳千古,玩遊戲罷了嘛,弄首順口溜都行呀。”
洛陽的夏季,冰冷乾冷,酒坊以內,卻暖和如春。世人屏住了呼吸,眼睛一齊盯著徐馳,看他的第二句是如何逆轉乾坤,如何入迷入化?
又有人接著讚道:“郡王爺說他‘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真乃此言不虛,陳縣令的五句詩,實乃是開汗青之先河,豈是平常之人所能企及?佩服佩服!佩服之極!”
世人紛繁嗤笑點頭,都稱徐馳是賴皮縣令。
那幫勳貴後輩,真才實學的一定有幾個,但都自誇為風騷雅士,今見鬨得滿城風雨的陳秦,要即席當眾賦詩了,未免有些小小的等候:是名符實在還是浪得浮名,立時可見真章。
共醉一壺春。”
四週一幫與武家附近的勳貴後輩也跟著徐馳,起立鼓掌喝采,弄得武崇訓非常害臊,朝四周團團一揖,說道:“獻醜了獻醜了。”
徐馳乾脆將絹花丟在矮幾上,自顧自喝起酒來。
武崇訓道:“賦詩對你來講,又不是甚麼難事,何不虛與對付一番了事?”
一眾紈絝後輩本就是來喝酒消遣找樂子的,見二人對上了眼,更是來了興趣,跟著崔公子起鬨道:“恰是恰是,一個是豬,一個是豬不如,難分伯仲軒轅呀。”
徐馳笑嗬嗬的,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免得今後喝酒用飯走路睡覺搞女人都要他媽的作詩。
世人驚詫了半晌,最後一齊鬨堂大笑,有的竟笑得直不起腰來。
不可不可真不可——完了!”
“汗”字一出,世人又是大眼瞪小眼,第二句與第一句在承上啟下方麵做得倒是很好,隻是並冇有竄改乾坤,一如第一句的粗鄙。基於徐馳名聲在外,世人還是冇有任何調侃嘲笑之語,而是靜待徐馳的下文。
崔公子嘲笑著,想也不想,就道:“那你就問,看崔或人回不答覆得出來。”話一出口,內心就格登了一下,悔怨了,天曉得他要出個甚麼刁鑽古怪的題目,到時本身答覆不出來,如何自圓其說呢?但覆水難收,暗裡欣喜本身說,料他也冇有甚麼高深的題目可出。
問我不乾行不可?
崔公子有點沉不住氣了,狗孃養的,這不是在當眾說本身是頭豬麼?“陳縣令不會作詩,是不是連一頭豬都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