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口本?”宋禦史眼睛直冒黑線,這哪是交割財產呀,清楚他是用心刁難本身。弄完了遺產稅,又弄了個戶口本出來,明天如果不籌辦大出血,恐怕難以脫身。宋禦史心知他用心刁難,但獵奇心害死貓,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何故有戶口本一說?”
“秦兒不得混鬨!你又不習輕身之術,像你那般大搖大擺的去,綾姨如何幫你查探究竟?”單綾急道。
徐馳覺得單綾接收了前次的經驗,怕柳絮兒也和張劉氏普通逃脫,派衙差放不得心,籌算本身親身上陣。
“應當的應當的,”徐馳連連點頭,又問道:“宋禦史帶戶口本了嗎?”
“嘿嘿,嘿嘿……”徐馳摸著腦袋咧嘴直笑:“想不到你的設想力還挺豐富的啊,綾綾十幾二十歲時,是不是也這麼偷偷摸摸的玩過?誠懇奉告我,是不是你的經曆之談?”
嘿嘿,四百貫到手!明天老百姓的炊事費不成題目了。
宋璟一窒,皺眉道:“宋某本籍河北道,離此數千裡之遙,如何辦得來?陳大人這不是用心與我難堪麼?”
宋璟哭笑不得,憤然道:“如此說來,陳大人以為宋某乃是冒名頂替的了?”
“遺產稅?甚麼遺產稅?”宋璟莫名其妙。
單綾發狠道:“秦兒歸正不能去,叫姑奶奶都冇用!”
宋璟走出縣衙,不住地搖著頭,心中哀歎不已。現在朝堂上,有武三思等庸臣當道,處所上,有陳秦如許的小人作怪,朝廷如果不痛下決計,深化鼎新,遠景堪憂呀。
淡定,再淡定,宋璟又一次警告本身,因而放低語氣,問道:“那麼宋某如何自證身份呢?莫非宋某堂堂朝廷禦史,竟行冒名頂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