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傷口上撒鹽,屁股上澆冷水肯怕也有異曲同工之妙。一瓢冷水下去,高澗痛得絲絲隻冒寒氣。
徐馳嘿嘿笑著:“不招是吧,來人呀!給我打……”徐馳的鎮堂木懸在半空,冇有拍下,“打幾板呢?”徐馳自言自語,彷彿拿不定主張。
“在!”兩個仵作昂首挺胸,答覆得潔淨利落當著數百人斷案,他們二位爺也露臉了不是。
當然,高澗的行動是徒勞的,也是不實在際的,一介文弱墨客那裡逃得過兩班如狼似虎的衙差的節製?還冇衝到近前,便被趙裕民等人摁住在地。
高澗的那點心機,徐馳豈有不明白的?再持續審下去,估計不會有個甚麼成果。說內心話,徐馳拿高澗開刀,隻不過是想熱誠、玩弄、整治他一下,並冇有想把姦汙殺人的罪過強加到高澗的頭上。一則是高澗罪不至死,即便高澗該死,那也是徐馳與高澗兩人之間的小我恩仇。二則是把罪過強加到高澗頭上,而讓真正的凶手清閒法外,對死者是不尊敬的,也是不公允的。固然到目前為止,徐馳還冇有想到辨認凶手的體例,但隻要將範圍鎖定了,假以光陰,總會找到鑒彆的體例的。
隻見那衙差,將水火棍高高舉起,隨即一聲大喝“嗨”,棍隨聲落,一頓一撩,花繃子與剔牙簽的完美連絡,倒也氣勢澎湃,潔淨蕭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