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傷口上撒鹽,屁股上澆冷水肯怕也有異曲同工之妙。一瓢冷水下去,高澗痛得絲絲隻冒寒氣。
“說吧,上麵如何回事?是否是實施刁悍時被張麗蜜斯膝蓋所頂傷?”在徐馳的嘴裡,張麗蜜斯又抓眼,又頂陰,彷彿是個相撲妙手。
趙裕民有點費解,朝徐馳抱拳道:“三郎兄弟,嫌犯冇昏死疇昔,復甦著呢,冇需求澆冷水。”
高澗戰戰兢兢的:“小人實在不知……”
“我隻問你,招還是不招?老子有的是手腕,你如果不信邪,老子就讓你體驗體驗。”徐馳扒在公案上,眼睛諦視著高澗,把個屁股翹得老高,差未幾頂到了在身後的崔浩崔參軍的鼻子下。
徐馳一邊陰笑著,漸漸踱到高澗跟前,迎著高澗噴火的雙眼,圍著他不緊不慢的繞著圈子。
徐馳淺笑著道:“不是澆頭,澆屁股。”
“查他上麵!”鎮堂木又一響。
徐馳笑道:“這還差未幾,早說不就好了,免得挨板子說!是何人所打?是否張家蜜斯所打,從實招來!”
世人忍俊不由,對呀,眼睛充血能夠瞭解為刻苦攻讀的成果,至於上麵腫大,且看高澗又尋個甚麼由頭。
後衙數百號男女老幼算是開眼了,審案子審得如許妙趣橫生的還是平生第一次看到,且非論高澗是否是真正的疑犯,起碼目前來看,他確切是最值得思疑的。
徐馳嘿嘿地環顧了世人一圈,道:“另有誰情願去查抄一下,看看兩位仵作兄弟查抄的成果是否失實?”
不怕你滿腹文章,就怕人家是地痞,倘若徐馳前怕狼後怕虎,在整高澗的冤枉之前想想其背後的家屬權勢,那他就底子不是徐馳了。
隻要不是遠視眼,高澗下陰腫大是不爭的究竟,徐馳之以是那麼說,不過是為了加強結果罷了。
又捱了兩板子的高澗無法,隻得改口道:“是被人打的……是被人打的……”
徐馳冷冷一笑,坐直身子,鎮堂木一拍,“跌交跌的?你再跌一跤嚐嚐,看能不能跌到阿誰處所?你竟敢滿嘴胡言亂語,鄙視本公子的智商,該當何罪給我打!”
“澆冷水!”整人的感受真好你玩我老婆,我玩你,大師一起玩玩。
“不是,我連張家蜜斯長甚麼模樣都不曉得,何曾讓她打?”高澗滿臉委曲。
高澗是完整的服了,冇脾氣了,敵強我弱的環境下,一味的對抗是不實際的,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俗話還說的好,豪傑不吃麪前虧。高澗痛得上牙隻嗑下牙,但還是硬著頭皮道:“跌……跌交跌的,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