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我們兩個就如許乾等著?”
“小烏龜,你爺爺和阿誰天下第一的和尚妙手還冇有返來。”
“為甚麼聊這個?”
“那我作一首詩給你聽啊。”
轉眼間到了下個月的初二,孫老者戰役常一樣前去山中采藥,據孫老者所說,這一主要去往虎跳峽采摘一種毒霧覆蓋下方可發展的“金線草”,因為陣勢峻峭,多有毒蛇猛獸出冇,不諳武技的孫老者特地懇求苦佛陀一同前去,兩個故鄉夥日出時分離開草廬,落日西下的時候,還是冇有返來,李昊和當歸齊刷刷坐在山坡上,望眼欲穿,盼望兩人返來,卻遲遲冇有了動靜。
“我蒸了六兩鶴頂紅,還加了小半勺鹽,就當作羊血羹一樣消化唄。”
“那我替你爺爺感謝救苦救難大慈大悲觀音大士,另有耶穌基督和玉皇大帝哈。”
“好無聊啊,今晚我們聊甚麼話題?”
“小烏龜你餓嗎?”
第四日傍晚,大大的落日在李昊看來,卻更像是一個醃熟透了的鴨蛋黃。
“因為你,爺爺,苦瓜爺爺都是男人,隻要我是女人,我感覺無趣得很,你說世上為甚麼要有男人和女人的辨彆呢?”
“就曉得你不會懂,以是我才放心對你說的。”
“好啊,我的故鄉有奧運會,女排能把觀眾打哭,乒乓球能把敵手打哭,足球不消打,本身就哭了。對了,另有尾巴會冒煙的汽車,肯德基和麥當勞,火鍋和烤肉和炒菜,捲菸啤酒烤魚片,啤酒白酒礦泉水,腿收一收……”
“那裡來的羊血羹呢?”
“恩,女人呢,比男人少了一條尾巴,男人的尾巴每天都會漏水的,女人就不會啊,我偶然候偷看爺爺的尾巴漏水,我都很擔憂的,以是我偷偷養了幾隻蠶寶寶,有朝一日織出一條堅固的絲線,趁著爺爺睡覺的時候,幫他把尾巴上漏水的破洞縫上。”
李昊感喟道:“我現在才明白,為甚麼孫老鬼說你不諳世事,心腸純良,你這傢夥底子就是個甚麼都不曉得癡人嘛!”
“你不是說你從很遠的處所來嗎?你說一說你的故鄉吧。”
“唉,都死了。”
李昊不解道:“那你為甚麼要吃掉那麼多劇毒的毒藥?是為了醫治你的精力病嗎?”
“你說的這些我一個字都聽不懂呢,你可真有見地。”
“聊一聊男人和女人吧。”
當歸雙手拄著下巴道:“你這才哪兒到哪兒,想當年我小的時候,這些毒藥我都是當作零食來吃的,你看我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連頭髮都冇有少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