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義是,這一次的恩科有題目?”
見那蕭瑀走到跟前,李寬不由得笑了笑,拱手道:“蕭大人客氣了,本王來此還是多有叨擾了。”
蕭瑀看了一眼李寬,開口解釋道:“這蘇全良拋開身份不談,這一次恩科做的三份卷子內裡非常風趣。”
固然心中有些思疑,但李寬還是看著蕭瑀扣問道:“敢問蕭大人,他們二位過來扣問,是因為甚麼?”
失實是因為他劈麵前這一幕,多少有些驚奇。
幾今後,在府上休整了幾日的李寬,身著一身便裝,施施然來到了禮部。
這些難不成都是大哥李承乾打過號召的?
“亦或者說…殿下是帶著陛下旨意來的?”
陛下偶然候都要順著點這位,他一個禮部尚書,固然官職不低,但同李寬比擬,還是差了很多。
聽了李寬的解釋,蕭瑀才半信半疑的看著李寬問道:“敢問晉王所說的考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