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玄策的描述,李寬這才微微點頭。
東宮當中的事情無人曉得,李寬也不想曉得。
說著,李承乾看了一眼於誌寧,幽幽說道:“還是說,這洛陽官員,是看在你身為太子詹事的份上,不敢措置?”
李承乾都將這句話搬出來了,本身還能還敢說甚麼?
“百姓苦之久已,你口中的洛陽官員又在那邊?”
原想著此次入宮勸戒一番李承乾,不讓太子插手於承慶的案子,如許也好讓於保寧操縱一番。
想來被於承慶圍毆,也是在他王玄策的預感當中。
“於承慶一事本王已經曉得,洛陽府的衙門這一次斷不敢再在這件事情上打草率眼,你放心就好。”
“於大人,你是秦王府的舊臣,是孤和父皇都正視的存在,你整日用賢人之言束縛孤,卻從不以賢人之言嚴於律己,束縛族中後輩。”
原覺得王玄策會回嘴兩句,哪曉得聽了李寬這個題目以後,王玄策倒是點了點頭。
是以喝酒返來以後,李寬的表情固然很好,卻並非全都來自於於承慶這件事情上。
……
這些民氣中如何想的,李承乾天然是一清二楚。
此時的李寬見王玄策老誠懇實的模樣,忍不住微淺笑了一聲,隨後接著問道:“昨夜於承慶於酒宴之上朗讀了一首《昭明文選》當中的佚名古詩,也是你所為?”
“明知不成違而為之,這邊是賢人教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