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恰逢災年,糧食稀缺,銀錢更是冇有下落,修建溝渠這類事情如何能夠做成?
李寬微微一笑,擺手道:“也不是甚麼難事,就是本王籌算修建一條溝渠罷了。”
“這就更簡樸了,幷州之地但是各處糧草啊~”
除非……難不成晉王來的時候,長安給撥錢了!?
“引汾河之水,灌幷州之地。”
崔元這邊笑著應了一聲,但隨後彷彿想到了甚麼一樣,看著李寬開口道:“殿下,下官另有一件事情要稟報。”
聽聞這話,崔元頓時忍不住眉頭一抽。
聽到這話的崔元不由得沉默下來,心中卻也在揣摩著李寬方纔的發起。
“既然崔大人在清河縣的時候興建過水利,那本王就交給你一樁差事如何?”
崔元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如果殿下有體例處理此時,那下官義不容辭,定當極力做成此事!”
“以工代賑?”
李寬這才明白過來,多方顧忌之下,這崔元還是將賬冊留在了本技藝中。
“而下官之以是不敢上奏長安,也是擔憂此案會牽涉其彆人,怕是冇有到了陛動手中,就被毀了。”
崔元固然來幷州時候不長,但他也曉得,幷州的糧草儲備並不算多,如果這麼做能夠最多也就支撐一個月的時候。
聽到這話的崔元頓時愣了一下。
“臣這裡有一份賬冊,乃是殿下來幷州之前發明的,這此中記錄了晉陽官倉客歲寒冬時節,變更糧草的數量,事關嚴峻,下官不敢擅自壓下,煩請殿下過目!”
他本來覺得李寬隻是信口開河,現在看來本身還是想簡樸了,如果真的遵循李寬這麼做,那確切是可行。
見崔元麵色突變,李寬倒是毫不在乎,接著說道:“本王已經去看過一次了,固然幷州大旱,但汾河之水卻尚未操縱起來。”
見崔元立下軍令狀,李寬就曉得崔元這裡本身算是完整擺平了。
再遐想到呂金被抓一事,崔元心中俄然燃起一團但願的火焰。
見崔元此時臉上的神采,李寬就曉得這崔元怕不是現在早就心中吐槽本身一萬遍了。
“哦?何事?”
崔元麵露驚奇之色,略加躊躇以後,這纔看著李寬開口道:“不曉得晉王籌算修建一條甚麼溝渠?”
李寬見狀,隨即解釋道:“此法早在貞觀二年的時候,就在關中之地試行過,結果相稱不錯。”
“崔大人皺眉,是感覺這件事情不成行?”
想到這裡,崔元躊躇道:“如果真的如同殿下這麼做,倒是可行,隻是如許做糧草耗損也必然會增加,我們去哪兒找這麼多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