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微微一笑,固然嘴上不說,但心中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見李寬點了點頭,人群中彆的一人站了出來。
但李寬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王亶望刹時就曉得,本身多說無益,隻能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下官這就給晉王殿下安排住處。”
“晉王殿下,再有一日就要到幷州城了。”
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好久未曾說話的李寬,這纔開口淡淡道:“王刺史,崔彆駕,久仰久仰。”
李寬也不迷惑,而是直接開口說了一聲。
這一次見禮的人遵循官職擺列,在幷州僅次於王亶望。
一今後,李寬等人便趕到了晉陽城。
李寬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而是徑直朝著刺史府內走去。
“程將軍在身側保護本王還是放心的,本王過問,是因為陛下有旨,非常之時,本王能夠變更這幷州一地的兵馬。”
“幷州刺史王亶望拜見晉王殿下!”
也算是比較首要的一名流物,李寬看了一眼對方,卻發明這崔元竟然毫不避諱的和本身對視,心中對著崔元頓時起了很多興趣。
王亶瞥見狀,揮了揮手一眾官員才就此散去。
這眼看著再走一日就要到幷州城了,程懷亮隻能硬著頭皮來到李寬的馬車跟前通報一聲。
固然說李寬春秋不大,但王亶望卻很清楚,陛下派一名皇子來晉陽城,企圖已經極其較著。
見狀,李寬倒是俄然扣問了一句。
此時的晉陽城城門處人流如織,也看不出來有甚麼受災的模樣。
李寬搖了點頭,蹙眉道:“先不焦急,等等百騎司的動靜,到了幷州以後再做籌算。”
……
是以早些大哥爺子住過的處所,在大唐建立以後,也被擴建成了晉陽行宮。
此處本來是一名富商的宅院,聽聞長安來的晉王要用,便將其讓了出來。
李寬也冇多問,就直接住了出去。
“末將明白了……”
長安城間隔幷州晉陽並不算太遠,日夜兼程也就兩三日的路程。
不過半晌工夫,便看到一群官員,手忙腳亂的從刺史府當中跑了出來。
隻是李寬向來不肯意按套路出牌,聽了王亶望的話以後,就擺了擺手說道:“日夜兼程的趕路,本王有些乏了,訓話甚麼的冇需求,都散了吧。”
如果本身這時候驕易了李寬,那必定是數之不儘的費事。
聞言,程懷亮不由得麵露迷惑之色,轉頭看了看車隊中這一千多號人馬,問道:“晉王殿下是感覺這一次末將帶的人未幾?”
這年初故鄉難離,現在還冇有到了秋收的時候,固然說乾旱能夠顆粒無收,但萬一有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