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天下父母心，老程也但願兒子能成材，哪怕這個話題有些犯諱，老程還是鼓勵兒子持續說。

人群當中，房玄齡俄然捋須輕笑，彆有所指道：“那孩子用了心機啊，程處默這一番長篇大論，於情於理，皆入民氣，上能阿諛陛下，下能打動百姓，滴水不漏，絲絲入扣，便連老臣聽了都大為感到，程知節想必也會非常欣喜。”

說到這裡再次一停，話鋒俄然轉了一轉，又道：“你們這些長安百姓也會受益，冇有誰情願每天看著流民在麵前晃，民氣都是肉長的，任誰瞥見那些淒苦不幸的流民也會不好受……”

程處默卻不知老爹的一番苦心，滿臉高傲又道：“老爹，實話跟您說了吧，明天孩兒肇事了，我去了長安西市，玩了一把打砸搶。身為國公宗子，做出匪賊活動，我也曉得不該該，但是我有大事理……”

長孫無忌一樣點頭，道：“有這一番話，想必程處默不會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