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老頭更加跳腳,指著程處默罵道:“小混賬,你知不曉得這是誰提的匾?落款清河老叟,那但是你的外祖父。”
兩百六十貫錢,就算裝麻袋都得裝滿兩大包,以是掌櫃老頭纔要給雇牛車,免得兩個少年得親身抗。
老頭一蹦三尺高,吹鬍子瞪眼道:“幾千上萬口鐵鍋,你小兔崽子也想免費拿?”
在場世人全都愣住,掌櫃的滿臉板滯道:“你,你竟然敢砸崔家的店?”
老頭心對勁足,辦事天然利落,他將李雲訂購的貨色全數寫在紙上,然後拿出算籌一筆一筆算清楚,最後才漸漸昂首,細細盯著李雲看。
“可不是咋地,真真就是姻親,程處默的孃親程夫人,乃是清河崔氏的嫡長女。”
老頭遁藏之時還不忘叨叨,滿臉肉痛不竭道:“不法啊,堂妹那麼奪目賢惠一小我,恰好如何就生瞭如許一個二愣子的貨,老朽活了整整五十七年,我還從未傳聞外甥打砸姥姥家的事。小兔崽子啊,你砸的好,你可曉得,這家店也有你程家的股……”
被拉之人滿臉希奇,嘖嘖輕歎道:“這砸的但是清河崔氏,清河崔氏彷彿是程家的姻親吧?”
……
“那結賬的體例呢?”老頭滿懷等候發問。
程處默則是哼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