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公主_224.二百二十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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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眼眸低垂,無聲催促她。

走在前麵的李旦停下腳步,轉頭看她一眼,揚起寬袖,伸脫手。

李令月把兩條玫紅裙帶揉得皺巴巴的,氣惱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三表兄又不是外人,我喜好和他一塊玩,礙著誰了?八王兄多管閒事!”

武皇後非常大怒。

宮女魚貫而入,送來茶水和點心。

時下婦人們出行,要麼乘車,要麼騎馬,良家女子少有坐轎輦的。唯有平康坊的風塵女子喜好乘坐轎輦招搖過市。

裴英娘嘲笑一聲,她佩服像上官儀、褚遂良那樣英勇對峙本身政管理唸的人,憐憫他們的悲慘遭受,但這並不表示她在麵對挖苦時,必須忍氣吞聲。

裴英娘搖點頭,用心聽老學士講授文章。

上官女史眼波流轉,娓娓道來:“西漢時,世家婦人們常以珍珠粉潤色麵貌。有位河東富商,家中藏有一顆家傳的希世珍珠,傳說能美姿容,城中貴婦爭相采辦,富商果斷不肯售賣。直到有人抬出十斛金錠,富商才捨得把珍珠賣與彆人。誰知,這樁買賣,竟然為他招來監獄之災。”

裴英娘虛驚一場,抬開端,對著半夏笑了笑。

紫宸殿往北的含涼殿和東西配殿,是李治和後妃公主們的寢宮。

掖庭是安設犯官家眷妻女的處所,這女子是掖庭女婢,又姓上官,還是個才女,她的身份呼之慾出——宰相上官儀的先人。

她行的竟是跪禮。

城陽公主身為嫡出公主,從小錦衣玉食, 備受寵嬖。先嫁杜如晦之子杜荷, 杜荷捲入謀反案被殺後, 再醮饒州刺史之子薛瓘。

春寒料峭時節,蘊著砭骨涼意的冷風從湖麵吹拂出去,侍立在殿外高台長廊上的宮人冷得瑟瑟顫栗。

裴英娘是武皇後帶進宮的,和武皇後一派的人,對她很和藹。

裴英娘冇有聽過,但是她猜得出故事的末端是甚麼。

走在長廊間,冷風吹拂,連穿戴厚襦的裴英娘也感覺有點冷。

裴英娘悄悄撇嘴,公然是天潢貴胄,心下無塵,不曉得財帛的首要性。

半夏湊到裴英娘耳邊:“貴主,她是上官家的大娘子,之前是長安最著名的才女,從掖庭出來的。”

上官女史也是如此。

但李旦隻需悄悄一瞥,就看出裴英娘內心不平氣。

聽到“阿兄”兩個字,李旦怔了一下。

裴英娘小聲道:“我有個題目想向上官女史就教,阿姊先歸去吧。”

等轎輦走過,她扯扯李旦的衣袖,“阿兄,剛纔轎輦上坐著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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