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本官問你,你有何冤情?”
“回大老爺的話,有!有!草民有證據,齊二的姐姐抬了五貫送到趙賈氏的家裡做謝,那錢趙賈氏冇動,她給藏了起來,另有,那天趙賈氏還叫小兒子去武侯鋪子請了人,大老爺可傳了當事的武侯來,便可知小人冇有扯謊。”
“大膽刁婦,還不從實招來!”
王捕快現場把兩串銅錢都剪斷繩索,每串各留一個銅板,其他的都混在一起,再叫劉齊氏辨認辨彆,“這……這都是一樣的,哪能認出來……”
“確切如此。”
王捕快讓人又拿上來兩串銅錢,叫劉齊氏辨認辨彆,劉齊氏見此中一串串著浸滿了油漬的紅繩串著,眼睛一亮,“大老爺,這一串是我家的,那串錢的繩索民婦認得。”
“啟稟老爺,部屬已有一個彆例能夠辯白誰在扯謊。”
羅琦已然猜中那捕將近用甚麼體例了,邊上圍觀的百姓還冇想到,各個聚精會神的看捕快如何辯白。
王捕頭一早就按照需求,把人證物證都尋了來,此時先傳了王東海上堂,公然有那一日趙綺羅家失竊案,再抬上沾滿了泥土的小甕,嘩啦啦倒出了一堆散落的銅板,傳了劉屠戶家的劉齊氏上堂,劉齊氏哭的眼睛腫的像個桃子,臨出來的時候恨不得生吃了羅琦。
劉齊氏在紙上畫了押,曹縣令這才淺笑著看著坐在上聽審的曲馮陽,真是不測收成啊,後者神采陰黑黑的,暗恨那孽障竟然還敢瞞他,出門前清楚再三包管知無不言了,到這會又連累出了婢女鶯兒。
“老曲,你跟著衙役一起身去,把阿誰婢女帶!回!來!”
請瞭如此多的人來,看來王叔說的冇錯,曹家這是要唱一出連台好戲,隻是冇想到曲家來的,竟是當家家主曲馮陽。
“大膽,你斧正曲家少爺派人行竊,可有證據?!如果冇有,本官再加你二十大板!”
劉一水顫巍巍的把血書交給衙役,衙役呈給曹縣令,曹縣令看一眼,“嗯,血書上寫的與你所說根基分歧,那趙賈氏所識之人是誰?與你說的奧妙可與本案有關?”
“你可知鳴冤鼓的來源?”
“大老爺,草民所說句句失實啊!”
“回大老爺的話,草民劉一水,千乘縣人,家住井巷子。”
王捕快隻是聚精會神的看著四碗水好一會兒,才叫人把水端到堂下跪著的劉一水和劉齊氏麵前,二人麵麵相覷,捕快朝著曹縣令一拱手,“啟稟大人,劉家是屠戶,專宰豬羊,他家裡的銅板和串銅板的繩索上,都有油漬殘留,您請看,這四碗水中,此中兩碗內都有少量的油漬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