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麵麵相覷,誰也說不出辯駁的話,這會兒,她們清楚的曉得,若不是曹家兩老愛女至深,曹麗娘如何另有顏麵能活……
“你是真傻還是真蠢?”
“到底如何回事!”曹老太爺厲聲一喝,官威儘顯,素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驚駭的顫抖著,“是趙六娘子,奴婢和蜜斯都瞥見趙六娘子了,她穿戴那身衣裳,掐著蜜斯的脖子,叫蜜斯還她命來。”
“趙家此次搭上一個妾,冇把事情鬨大,是給我們提個醒,哼,我早說賤民惡毒,你們這些無知婦人還當是門好婚事,算了,明天曉得那信的,你再敲打一邊,今後把嘴都管住了,麗娘既然返來了,就先在家裡住著,等孩子一落地,趙光連返來後再做從長計議,我曹家的女兒不是他想娶就能娶,想休就能休的!”
次日,曹老太太一臉蕉萃的親身登了趙家的大門,她是恨的,她好好的女兒交給趙家,成果就換來這麼一個結局,言語間便冇甚麼好客氣的了,可趙老太太一聽孫兒不保便彷彿冇了脊梁骨,嘴唇顫顫抖抖的說不出話來,臉上一片潮紅。
寶瓶清算好了屋子,打發走了小丫頭和婆子,搬了被褥來,要在趙老太太榻邊近身守夜,佛室裡卻一聲構造開啟的輕響,不一會兒,趙家五娘子趙綺芸便從佛室中走出來,不食人間炊火的臉上,冷酷的冇有任何神采。
“祖母,您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喜服我也已經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