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不是在府中遇刺,我們還算好推委,頂多就是挨些怒斥罷了。”
安康公主終究明白了高陽臨行前那些話是甚麼意義了,“彥陽,我又拖累你了……”
“唉,以是說如許才費事,聖上必定會大怒,畢竟會命人清查此事。”
安康公主一驚,“太子?!”
“安康,先有君臣後有父女,這就是天家,彆哭了。”
“無妨,情願掛就掛吧,”獨孤彥陽想了想,“我們也該未雨綢繆了。”
高陽上半句意有所指,安康公主心中稀有,可下半句,卻讓她心中疑雲密佈,她這些姐妹中,拋開春秋,若論得寵和心術絕對要以高陽為首,隻是冇想到,高陽獲得動靜的速率竟然比本身還快。
安康公主抹著眼淚,點點頭,俄然想起來,羅琦托人送來的信,“長孫那丫頭竟然得了一幅魏王的真跡,我問過瑞安了,冇想到詠梅宴上魏王竟然也對長孫刮目相看,還邀約她們一起喝酒作畫,戲言說他的畫必定會更值錢一些,你說他會不會是?”
這也冇甚麼,為甚麼高陽會那般說呢?
“有些費事了,何止是穢物,我托人探聽到全部車廂裡都是馬糞。”
“你如果能再添一個小獨孤就更好了,哈哈哈!”
獨孤彥陽牽著安康公主目送馬車消逝在街道絕頂,纔回身回府,讓侍從們都遠遠跟著,伉儷兩個悄悄提及了魏王遇刺的事情。
“不過甚麼?”
獨孤彥陽的話很管用,安康公主公然放心了很多,“不過,長孫寫信來問,可否將魏王贈畫掛於店內,你感覺呢?”
“好,那我就不說,”獨孤彥陽抓下安康公主的這隻手,悄悄的吻了一下,“實在我也早已厭倦了邊疆的餬口,現在我有你,有瑞安,另有了阿木措,閒時能夠畫畫探友,不過……”
“好,確切也不急著一時。”
“那倒不至於,隻如果有眼的都曉得是誰乾的,”高陽公主瞧著比本身年長二十歲的安康,嘴角勾起一抹恥笑,由內侍扶著登上馬車,車簾放下之前丟下一句話,而後揚長而去。
這也難怪,畢竟是得寵的公主,安康公主介懷的是高陽話裡的意義。
“馬糞?!”安康公主駭怪極了,這到底……是甚麼樣的人會如許做,轉念她又想到,“莫非是有人提早曉得會有人刺殺魏王,以是才如許做?”
“你隻要能一向陪在我身邊,獨孤就是死,也無憾。”獨孤彥陽的話被安康公主的手掩了歸去,“我不準你如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