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刀子。”
提起這件事,蘇大為終究有些心虛,吞吞吐吐的道:“是有一次碰到了,可惜一時粗心還是被她跑了。”
“說下去。”
“廢話,他蘇烈在左衛中郎將的位置都二十多年了,若不是要用兵,哪來的底氣能護住你。”安文生白了他一眼。
“阿彌,你跟我說這個,不會是,你回絕他了吧?”
“阿彌,你對這方麵實在有夠癡鈍的。”
他扭了臉道:“這麼好的酒,叫甚麼鬼燒刀子,你想殺人嗎?依我看,不如叫玉龍春。”
蘇大為道:“你曉得當時他跟我說了甚麼嗎?”
此席不歡而散。
縮在一角跪坐的聶蘇,懷裡抱著小玉,中間趴著黑三郎。
蘇大為瞪她一眼,換來聶蘇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多問。
“初入喉跟刀子一樣,但現在腹中熾熱,又感覺很爽。”安文生砸了砸舌頭:“這酒叫甚麼?”
“屁話,我們是兄弟。”
“這個嘛,奧妙。”
“呸,惡賊,跟我還諱飾。”
“這個夏季,大抵味格外酷寒。”
安文生怒道:“我的錢呢?傳聞你那鯨油燈的買賣倒是越做越大。”
“冇錯。”
嘶~
“對了文生,你跟袁守誠到底乾嗎去了?”
我還傳聞,禮部尚書許敬宗也為此事找太長孫無忌,成果被他厲色折之。”
這話出來,席間的氛圍頓時冷場。
“嗯。”
安文生聞言,向蘇大為舉杯,然後一飲而儘。
安文生看著他,久久不語。
如果說差點被苩春彥給抓了,讓安文生如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