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兄弟。”
佛性?
“臥槽!這輩分有點亂,讓我捋一捋。”蘇大為擺擺手,這又是孫女嫁兒子,又是姻親叔侄這個……
蘇大為眼睛一亮:“下次商隊甚麼時候解纜?”
一來二去,盧慧能竟然跟這裡的明崇儼混熟了,冇事的時候,常往這裡跑。
媽的,也不知阿彌是吃甚麼長大的,這一年來,感受他的力量越來越大,一隻手就勒得老子喘不過氣來。
一旁,傳來一個稍嫌稚嫩的聲音。
“好了,就是提示你一下,冇彆的事我就走了,另有案子要做。”蘇慶節回身頭也不回的揮揮手。
獅子這是甚麼意義?
“悟空法師的佛心又精進了。”
蘇慶節慾言又止,躊躇了一下道:“你就當買賣就好了,彆的事不要摻合。”
並且玄奘法師彷彿也很喜好他,曾對蘇大為說過這孩子有佛性。
“你他孃的……瘋了?”
“我聽返來的商隊說,在西域那邊,有一種玄色的水,從地下湧出,如果碰到火就會燃燒,幾天幾夜也不熄……”
“你滾!”
看著蘇慶節一臉吃憋,灰溜溜的跑掉,蘇大為忍不住大笑兩聲。
前次不記得是蘇慶節還是安文生提到過,秦瓊屬於山東式微貴族,固然家世大不如前朝,但還是有些瞧不起尉遲恭這個豪門出身的。
以是兩人並不像演義裡說的一樣乾係那麼好,至於後代擺佈門神,把他倆湊一對,那更是個斑斕的曲解。
“彆捋了,胡國公貞觀十二年就作古了,人都死了十幾年了,歸正兩家現在是親戚。以是尉遲要想走山東那邊的門路,必定是靠著胡國公家。”
但偶然候技術就是一層窗戶紙,隻要不捅破它,蘇大為能靠著這“專利”享用紅利好些年。
“秦瓊啊!字叔寶,你個惡賊!”蘇慶節手按著胸,一副要被蘇大為氣得內傷吐血的模樣。
“胡國公,是誰?”蘇大為二臉懵逼。
“好了好了,我曉得秦叔寶就是秦瓊,還不能開個打趣嗎。”蘇大為嘿嘿一笑道:“我記得你彷彿之前說過,尉遲家跟秦家乾係普通啊,他們如何能搭上線。”
兩長季子見麵不掐起來就算不錯了。
蘇大為說完,上前一步,一手挾住蘇慶節的脖頸惡狠狠的道:“甚麼山東山西的,給我說清楚。”
“我信我信,能走了嗎?”
這東西我也有啊。
“我摻合個蛋啊,上麵的事那裡是我這類人能操心的,能把買賣做好就不錯了。”蘇大為氣樂了,想起來,蘇慶節八成是想到房遺愛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