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國誌吧,陳壽寫的?”
安文生在一旁如有所思道:“馬謖原為諸葛亮的幕僚,一個被諸葛亮看作本身人做培養的謀士,在街亭之戰卻冇有考慮到水源這麼根本的題目,想來確切有些奇特。
“三國誌是不錯的,內裡除了蜀國無史,記錄粗陋以外,魏國和吳國史,都值得研討一番,此中多有策畫和軍事,可供學習。”
“對,此次在軍中熟諳的,之前狼衛不是殺了我們兩個標兵嗎,我跟阿史那道真帶了一夥人去追,總算把這隊狼衛滅了潔淨。”
他固然聽過馬謖失街亭的事,但這跟眼下唐軍有甚麼乾係?
安文生點點頭,心下瞭然。
這裡但是突厥人的主場,能將一夥狼衛全數留下,不輕易。
眼角一瞥,看到趙胡兒和另兩名標兵正在角落裡偷笑,頓時惱羞成怒:“都出去,你們冇事做嗎?還蹲在這裡做甚?滾出去!”
蘇大為拍了拍腦袋,不再這事上糾結下去了,開口道:“你要問甚麼?”
阿史那道真則是麵前一亮,一臉欣喜的看向安文生,彷彿找到了知音。
如果我們站在諸葛孔明的視角看,從漢中解纜,不管是走斜穀,走子午穀,還是走陳倉,都會碰到同一個題目,就是被魏軍迎頭堵在山區,兵力發揮不開,然後便是拚耗損。
而安文生,曉得阿史那道真的根腳,又是蘇大為在軍中結識的兄弟,也是故意交友。
端的是好一張烏鴉嘴。
阿史那道真翻著書,嘩啦啦響聲裡,找到他折起的一頁攤開來,向蘇大為揭示。
“哦,就是這個……”
誰特麼曉得,突厥人竟然籌辦了黑火油。
就剩半張紙片了。
在他眼裡,根基把安文生劃一於小叮鐺了,隻要想到的題目,安文生就冇有解答不出來的,可謂大唐版百科全書。
“當時諸葛孔明策反隴西三郡土人,靠著本地大族帶路,進入了隴西。”說著,安文生沾了點水酒,在桌上劃了幾條線。
趙胡兒不敢辯論,忙向蘇大為他們行了個禮,帶著人退了出去。
阿史那真彷彿有些怕蘇大為,頓時慫了。
“是哦,對了,蜀國為甚麼冇修史?老安你曉得嗎?”
冇等阿史那道真口若懸河的吹完牛,蘇大為揚手一個爆栗敲他腦袋上。
“街亭之戰我記得是諸葛孔明第一次北伐吧?”
一行人出去,手腳敏捷的把桌子給清理了,重新擺上酒菜。
完整不明白阿史那道真的腦迴路,提這個是啥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