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右軍統帥馬銘一臉的不悅,心說你也太能裝了吧?從左軍那裡吃了虧拿我右軍的人撒氣?南宮馳你惹不起莫非當我馬銘好欺負不成?
“報太師!”吉利翻開帳門走了出去:“事情已經安排安妥,兩位行長叨教他們是留在左營還是回中軍聽候調派?”
現在好了,南宮馳死了,三個大行長辭職了,今後左師的兵馬直接歸聞仲調派,這些空出來的官位恰好便宜了明月跟紫霞……哦!另有新收的小弟吉利。
竟然還問吏官?竟然還要行刑?說的跟真的一樣,你覺得你是誰啊?太師啊?我呸!在朝中你是太師,在軍中還不如師太。
帳中將領俄然發作出一陣鬨堂大笑,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位太師大人也太能裝了,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夥頭軍,你覺得收了他做小弟就能跟俺們平起平坐了?
“南宮將軍……”聞仲一臉悲色:“他…他脾氣太剛烈了!”
還好隻是究查他們坦白不報之罪,大不了罰點奉祿降點官職,不會有性命之憂。識時務者為豪傑,與其等彆人開口要,還不如主動交出來,不必然給太師留下多好的印象,最起碼今後不消擔憂被惦記上。
“猖獗!”聞仲還冇有答覆,早有將官看不下去了,過來就是一腳踹在吉利屁股上:“冇端方的東西,大喊小叫的成何體統?”
“嗯……”吏官深思一下:“按大商律法,輕則罰奉,重則罰刑。以下犯上者,處以刖刑!”
“你本身來還能落個忠君的名聲,要我脫手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聞仲持續一本端莊的胡說八道:“甚麼謀逆啊叛國啊!貪汙納賄呀!你感覺你死了另有人會站出來為你說話嗎?”
“你肯定要跟本座脫手?”真不曉得這南宮馳那裡來的自傲,莫非是明天早晨的酒勁還冇疇昔?酒壯慫人膽吧!
其他將領說的也冇錯,一個蘿蔔一個坑。大商朝的官位相稱緊缺啊!朝中如此,軍中亦如此。不正法南宮馳,承諾給吉利的行長又去那裡找?
是不忍還是不敢?眾將心中鄙夷!死要麵子,到這個程度了還裝?
“哼哼!”聞仲一聲嘲笑:“他打的是左軍騎射行長吉利!你說該不該罰?”
“大人!不能這麼慣著南宮馳!”眾將齊齊請命:“必必要嚴懲!”
聞仲嘴上說的雲淡風輕,心中早已殺意湧動。倒不是因為這老貨倚老賣老,言語上辱及他的先人,阿誰隻是在他作死的過程中又增加了一筆。
“你要想好!”聞仲嘲笑一聲:“本座但是練氣士,雖不是萬人敵,清算你一個糟老頭子還是綽綽不足。你自問能比的過季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