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後說道:“本日阿五來臣妾宮裡,報告對駙馬沉淪之情,甚是哀思。臣妾也曉得陛下放逐柳述,金口玉言,不能赦免,不如讓公主去伴隨柳述,成績伉儷之愛。”
隋煬帝道:“朕是天子,豈能與一個女流讓步?”
聞聽此言,蘭陵公主氣炸連肝肺,駭怪不已,起家問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花子跟著走。阿五隻嫁柳述,不再再醮。”
“哼!”隋煬帝道:“朕不但不準她與柳述再見,即便身後也不準與柳述合葬!”
“公主快快起來發言。”蕭珺趕快攙扶,蕭敬嫣也幫著扶起蘭陵公主,讓她坐下說話。蕭皇後拿動手絹,幫著楊阿五擦拭淚水,安撫道:“駙馬出了甚麼事,你漸漸說來。”
一看隋煬帝神采不好,蕭琮說道:“陛下的同一大業,早已聞名遐邇,那交趾郡、夷州島、河西走廊隻不過彈丸之地,不顧久久牽掛。”
新君氣語驚煞人,誌在四方冠群臣。
“朕當然牽掛,那是大隋的國土。”隋煬帝看了看三個大臣,說道:“傳朕的旨意,命越國公楊素、莒國公蕭琮帶六部官員,草擬出兵方略。”
楊阿五道:“皇上若不赦免柳述,阿五甘願跟從柳述,一同放逐嶺南。”
“楊阿五也是被先帝慣壞了,是非不分,隻能是自討苦吃。”
一聽隋煬帝方纔即位就要用兵,讓蕭珺驚奇不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蕭皇後問道:“陛下想對那裡用兵?”這纔是:
“嗯……”隋煬帝深覺得然的點了點頭,又問潘徽:“潘愛卿,你最熟諳東海諸國,傳聞東海上倭國最大,又有互市,為何倭國也未曾向我大隋稱臣?”
隋煬帝看蕭珺各式討情,這才說道:“皇後可去奉告蘭陵公主,天下男人,滿朝才子,儘可下嫁,唯獨柳述不成。”
“言之有理。”隋煬帝又問:“那南洋諸國,為何也未曾見過進貢稱臣?”
蕭皇後見楊阿五脾氣剛烈,又起家安慰:“皇上一時心如盤石,公主萬勿激憤。”
隋煬帝道:“朕要討伐林邑國,光複交趾;踏平琉求國,臣服倭國;剿除伊吾國,打通西域。”
望著隋煬帝殘暴的一麵,皇後蕭珺絕望的獨坐一旁,隋煬帝平時最看不得蕭珺神采,便轉過身來安撫道:“皇後何必對一個不明事理的公主牽掛於懷?”
蕭琮、諸葛穎、潘徽三人見隋煬帝口氣驚人,誰也不敢答聲,隻得冷靜接旨。真可謂:
大治猛糾有何益?折騰一年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