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也道：“太子此後需更加謹慎，切勿讓皇後活力，此番楊素躲過一劫，多少是皇後對仁壽宮大為讚美。”又談半晌，左仆she高熲與駙馬柳述辭職拜彆。

“甚麼？太子妃又去了母後那邊？”

趙纔是晉王府的車馬太仆，一起飛奔，得心應手，入夜之時，便到歧州。此時越國公楊素正與督造仁壽宮的幾個官員秉燭掌燈，圍坐桌前，商討工程。

“是何畫卷？”

蕭珺也隨聲擁戴：“陳尚儀說的有理，父皇、母後配享仁壽宮，理所該當，無需顧忌。”蕭珺、陳叔宣一唱一和，說的獨孤皇後表情一時開暢，反到轉憂為喜，又談笑起來。

固然隋文帝未曾指責楊素，但楊素卻還是希冀藉此大建宮室奉迎君主。楊素撩袍跪倒：“帝王於理於法，應有離宮彆館，今天下承平，造此一宮，算不上豪侈。”

“統統死屍從速燒掉，挫骨揚灰，要讓皇上既不見人也不見屍。”

“恰是。”

“服從。”麻叔謀領命而去。

“母後在宮裡悶得慌，傳我本日前去後宮陪侍。”

本是的調查楊素，而現在罪過袒護，反得了天子嘉獎，再說禦史也冇在賬目上查出甚麼蛛絲馬跡。陪駕一天，送走天子以後，楊素大為歡暢，世人也舒了口氣，楊素道：“幸有蕭娘娘密報，不然我能必被皇上問罪。”

楊素笑容上帶著一絲冷蔑，說道：“任憑高相國查賬。”說著楊素一擺手，便安排崔善為把統統賬目搬了過來。

來龍去脈說了一通，太子楊勇還是半信半疑，高熲說道：“此次楊素肆意妄為，被皇上放縱，今後必會惹出更大費事，此人纔多德少，必為大患。”

高熲安排了幾個禦史查賬，世人仍舊陪著隋文帝四周走動，環顧檢察一番，卻不見一個民夫勞作，隋文帝問道：“為何不見勞作民夫？”

世人禮畢，楊堅問道：“楊愛卿曾言兩年建成仁壽宮，現在建的如何？”

楊素道：“微臣是征了百姓，但是餉銀人為，都如數發放，絕無拖欠，全都有帳可查。”

歧州一行，楊素轉憂為喜，讓左仆she高熲大為驚奇。高熲覺的此事蹊蹺，與駙馬柳述一同來到東宮，麵見太子，商討此事。

丫環嚇得哆裡顫抖，答道：“太子妃娘娘去了寧安殿。”

“唉……”隋文帝楊堅歎道：“遠觀這仁壽宮絢麗豪華，早知如此損費，朕不該大建行宮。”

麻叔謀道：“昨日死了十二人，明天又死了八個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