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蕭珺頓時滿麵羞臊,微微起家:“怎能讓我睡汗王床榻,男女授受不清,將來有何顏麵見人?”
公主道:“這裡的人,隻要情投意合,從不在乎外人說辭,宗子始必可汗身後,我又下嫁二弟處羅,還是還是可汗之妻,還是受人尊崇,我們女人家隻能入鄉順俗。”
騎手打球,以來我往,場表麵者振臂呼號,場麵恰是熾熱。俄然一個騎手與蕭珺並行搶球,隻因用力過猛,球杆正撞在蕭珺坐騎的屁股,球杆折斷,戳進馬股,頓時隻聽馬兒一聲痛鳴,驚煞四座。
“好!”處羅可汗道:“本日,本汗與子民同樂,就命突厥子民為一隊,宗室臣子為一隊,讓官民同樂,共襄盛典。”
草原擊球牧場奔,雙箭射馬救美人。
蕭珺想到處羅相救,心生感激,又難為情,說道:“我若華年,再醮無妨,今已五十有三,半百殘顏,也不能生兒育女,隻怕反誤了大汗。”
到了晚間,處羅可汗進了狼牙帳,蕭珺正在床榻獨坐,見大汗回帳,趕快起家施禮。處羅道:“蕭娘娘不必多禮,處羅隻求娘娘芳心。”
處羅與咄苾回到宮帳,兄弟二人豪傑救美,天然心複鎮靜,仆人籌辦了奶酒和烤肉,二人隨吃隨聊,好生痛快。咄苾問道:“本日馬球角力,所救女子被編在宗親隊中,為何從未曾見過?”
“請大汗把蕭珺賜給小弟。”
處羅道:“公主放心,我與蕭珺攀親之日,恰是舉兵南下之時。公主贈我一個皇嫂,我還楊家一個大隋。”
義成公主道:“皇嫂未免過分謹慎,那宮裡的禦馬可比不得草原汗血馬,打起球來又是一番滋味,就隻打一局罷了。”蕭珺看著熱烈,內心不免想玩樂一把,跟著義成公主走下觀禮高台,去馬廄選馬。
想到繈褓中的孫兒楊政道,蕭珺心中又感慨這冇有皇位的皇孫,各式思路當中,宮帳燈火燃燒,男女歡愉,又成績一段伉儷姻緣。
處羅從身後摟住蕭珺,附耳說道:“草原部落冇有宮宇,本汗封你為美人,等候將來蕩平中原,本汗還要讓你做太皇太後,幫手皇孫楊政道即位。”
看著蕭珺垂顏不語,略有羞怯,處羅說道:“我處羅不是漢人,說不出甚麼山盟海誓,情深意濃的話,當年本汗對娘娘一見鐘心,傾慕久矣,娘娘萬莫推讓。”
處羅肉到嘴邊,又停了下來,說道:“草原上的東西,三弟想要甚麼儘可拿去,但這個女人,本汗已有安排,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