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四載女主命,二次封後仍母範。
“哼!”宇文明及雙眼鄙棄,問道:“王薄?清楚是賊屬一窩,!”
王薄倒吸一口冷氣,幾次點頭:“先生說的極是,以先生之計,該當如何是好?”
張僮兒道:“回稟大丞相,不是夏王派我前來,而是夏王的大將王薄派我前來。”
王薄笑道:“如此最好,我等恰是趕往山東,討伐宇文明及。”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王薄又是敬酒,又是吹噓,宇文明及樂得不知天高地厚。張僮兒乘機悄悄分開宴席,走到花圃當中,驀地間看到蕭珺正在獨坐長廊之下,張僮兒緊走幾步,來至近前,屈膝跪倒:“鄙人張僮兒見過蕭娘娘。”
人生盤曲也古怪,運氣多舛未料及。
兩日以後,王薄帶著三千將士,直奔聊城,詐降宇文明及。
王薄順著宇文明及說道:“大丞相既然收了後宮才子,為何不趁便收了天子皇位?”
張僮兒來到行宮,在門外有兵士保衛,防備森嚴,便對著一個門卒主動上前搭話:“這位小哥,鄙人要求見宇文丞相,勞煩通稟一聲。”
等了少時,元禮便把張僮兒帶到行宮前院,張僮兒跪倒拜見,宇文明及手裡拿著一串葡萄,瞅了一眼:“既然是來使,來人賜坐。”
也不知睡過量久,蕭珺微微睜目,模糊看到宇文明及正坐床邊。宇文明及見蕭珺醒來,握住蕭珺雙手:“美娘,美娘,你可醒來了。我有要事與你相商”
“哦?”張僮兒假裝一驚:“莫非長白王薄?豪傑大名,如雷貫耳,失敬失敬。”
“那宇文明及現在那邊?”張僮兒摸索問道。
“甚麼?”宇文明及轉臉問道:“莫非是阿誰夏王竇建德的使者?”
宇文明及問道:“王將軍跟從竇建德,可曾見過這等美姬?”
行了兩日路程,雄師將至聊城,眼看天氣已晚,便露營過夜。張僮兒閒來無事,在營中閒轉,隻見一個兵士跑來,說道:“大將軍請先生到中軍帳議事。”
長白叛逆兵首級王薄,造反多年,四週轉戰,屢被官府通緝,終究去往河北,投奔了大夏王竇建德,所帶兵馬也打著“夏”字燈號,張僮兒裝做不熟諳,作揖拜見:“敢問軍爺有何事要問?”
張僮兒急中生智,恰好順水推舟說道:“鄙人確有一計,雖說宇文明及隻剩兩三萬兵馬,但是滿是驍果營將士,勇猛善戰。童山之戰,李密死傷十萬瓦崗軍,才擊退驍果營,不成掉以輕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