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仁基道:“現在瓦崗軍大得民氣,而官軍草糧餉銀吃緊,我觀將士多有好戰之心,還望將軍見了越王殿下,撥付賦稅,以作耐久之戰。”
賈閏甫一進中軍大帳,便被李密一眼認出,李密展開雙臂,撲向前抱住賈閏甫喜道:“我等閏甫久矣,公然不請自來。”賈閏甫又拜見了瓦崗大首級翟讓,坐到一旁。
汜水雄關常含淚,小人總比英傑多。
“嗯。”萬般無法之下,宇文述便把兵部急奏收了起來,坦白了軍情,並叮嚀兩個兒子守口如瓶,不得傳出實在的戰報。
“傳聞瓦崗軍首級翟讓,拜了個智囊名叫李密。”
“將軍不必多想。”
“裴將軍放心,我必然代為稟告。”劉長恭道。
城門翻開,一支官軍擺列兩側,裴仁基催馬出關,卻不帶兵器。來到近前,裴仁基從馬鞍上摘下一顆人頭,扔到地上,然後抱拳言道:“東都信使,已被斬首,裴某特獻關歸順。”
“是啊,老夫擔憂的便是此事。”
越王楊侗畢竟年幼,那裡體味這此中隱情,問道:“裴仁基有負重擔,大失所望,依將軍之見,裴仁基該如何措置?”
“何人?”
“唉......”
裴仁基點了點頭,叮嚀道:“既然如此,今晚你就前去李密營中獻降,我砍了東都使者人頭,天明以後開關投降。”
搖搖欲墜大隋朝,十萬饑民肝火高。
“嗯……傳令將士,原地待命,不成冒然進兵。”裴仁基不敢等閒穿過橫嶺,隻是派人到山澗探查。
一時候東都洛陽垂危,兵部快馬急報,送往江都行宮。此時隋煬帝與滿朝文武在路上,主管兵部事件的恰是許國公宇文述,宇文述坐在黃鼬悠的馬車中,帶著憂愁拆開奏報,定睛一看,大驚失容,宇文述千萬冇有想到,汜水關會失守。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