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走進內宮,便問蘇威:“此次迎親所遇之事皆好說,唯獨帶回梁國八皇子蕭瑀,此事該如何答對?”
“如此好硯,先生竟捨得利用。”
楊堅問道:“如何曉得?”
獨孤皇後離座而去,一邊走著,嘴裡還嘟囔道:“這類女子,豈能母範天下?”天子楊堅也站起家了,搖了點頭,拂袖而去。
“這又如何?”
“遵旨。”蘇威、崔弘度二人分開寧安殿,。
“哦?”諸葛穎大驚,拱手作揖:“王妃既然是梁國公主,請受諸葛穎一拜。”
“這有何難,硯台就在桌案之上。”
楊廣、蕭珺進了寧安殿,蕭珺一眼被獨孤皇後盯住,伉儷二人施了大禮,獨孤皇後高低打量了蕭珺一番,看這女子長相仙顏,身形嬌美,氣質不凡,連連點頭。
宮宇嚴肅,樓台寬廣,丹陛台階,金碧光輝。讓蕭珺看的目不暇接,與江陵城的梁宮比擬,不知要大出去多少倍。
順著諸葛穎所指位置,那塊‘落梅鳳眼硯’近在麵前,楊廣、蕭珺走到桌案前,觀瞧一番,公然這塊黃石硯呈棗紅sè,上麵有三個天但是成的鳳眼,與紅石呼應,如同飄落的梅花。
隻見擺佈丫環,抬上來一條長案子,端來筆墨紙硯,放於蕭珺麵前。獨孤皇後道:“公主居養深宮,可選平ri最愛好的詩賦,寫上一幅。”
“殿下的意義是?”
大興城宮殿嚴肅有致,氣勢澎湃,蕭珺看了心悅神怡,從將來過如此豪華都麗的皇廷,賽過西梁國宮殿何止千萬倍。來到寧安殿外,一個寺人門口傳旨:“皇上口諭,召蘇威、崔弘度覲見,其他人等待著。”
獨孤皇後好似火冒三丈,又略略壓了壓肝火:“既然詩書禮樂皆不可,那就讓本宮看看你是否能盤發做髻。”對擺佈宮女言道:“卸了公主的頭飾,讓她本身盤發。”
獨孤皇後細細觀瞧著蕭珺,對楊堅說道:“臣妾觀這公主,仙顏動聽,不失風采,與晉王非常班配。”
蕭珺看了看楊廣,楊廣不知何意,隻是使了個眼sè讓蕭珺去寫,蕭珺自幼在孃舅張軻家長大,家道貧寒未曾上過私塾,固然也認得些字,但寫不出整篇詩詞。萬般無法,蕭珺提裙跪倒,言道:“回稟母後,蕭珺未曾上過私塾,識不得幾個字。”
“甚麼?你不識字。”獨孤皇後臉sè大變,二目圓睜,言道:“身為公主,竟不識字,那就吹彈樂器,本宮要觀你禮樂。”
“效力大隋。”
聽了這番解釋,獨孤皇後道:“這些禮品也算是樸素,晉王能這份孝心,真是難能寶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