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當?”
虞世基作揖道:“請皇上明示。”
“不瞞河間王,朕現在手頭真是緊,遼東高句麗不竭擴疆,劃界都到了遼河;西北吐穀渾兼併河西走廊,勾搭伊吾國,斷了西域給大隋的賦稅貢品。國庫緊剩的銀子還要開支苗條城,挖馳道。難啊。”
“但講無妨。”
虞世基滿麵迎笑,作揖道:“皇上真是聖明呐,社稷難處,半晌間就被皇上說的撥雲見日,令臣是茅塞頓開。”
這時室韋部的酋長名叫莫賀多,起家奏道:“大隋天子陛下,您有所不知,現在遼東大片地盤已被高句麗兼併,我遼東各部盟節節讓步,已忍無可忍。”
莫賀多道:“那是開皇年間的邊界了,比年開疆擴土,超出鴨綠江,現在已在遼河東岸設遼東郡。”
百濟、新羅的使者互看一眼,彷彿感覺巡遊遼東白山黑水有些不當。隋煬帝看出了兩位使者的心機,問道:“這另有甚麼難堪的麼?”
說罷此言,隋煬帝勃然大怒:“擺佈軍人將高熲這傲慢之徒給我拿下。”
“猖獗!”隋煬帝痛斥道:“高熲!你在說朕窮兵黷武,你知不曉得這是杵逆之罪?”
“哼!”隋煬帝一敲座椅扶手,起家怒道:“朕若能往東海運出三萬將士,那還談甚麼詔安,早斬了土王這賊子!”
啟民可汗道:“陛下,這有何難,奴率突厥馬隊,殺向遼東,為陛下打掃隱患。”
諸葛穎道:“陛下就應當恩準啟民可汗,會盟北方各部問罪高句麗。”
隋煬帝欣喜的笑了笑,說道:“新羅、百濟來求的是大隋,朕如何美意義讓你出兵,高句麗的事包在朕身上上,遲早蕩平遼東,還各部盟一方水土。”
“老將軍要為高熲講情麼?”隋煬帝問道。
隋煬帝道:“天下百姓有甚麼可抱怨的,他們冇有去過塞北,也冇有去過遼東,更不曉得東海上另有我中原一片島嶼。朕此番巡遊,親力親為,莫非朕都是為了尋歡作樂,肆意而行?”
“高愛卿感覺有何不當?”
到了次日一早,文武百官上朝,隋煬帝端作龍椅聽過了大臣們的奏報,對眾臣說道:“眼下大隋看著承平,倒是危急四伏。東海琉求拒不歸順,連倭都城看不起朕;西域吐穀渾勾搭伊吾國堵截絲綢之路,使朝廷稅賦比年遞加;遼東另有個高句麗把邊境竟然劃到了遼河,三大邊患,朕不能坐視不管。昨日朕和河間王商討過,琉求國已經跟大隋反目了,眼下最為緊急,朕決定再征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