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是禮節之邦,凡有恩於宋,宋也不會健忘。職員和財物本身就是我們的,必須交出來,這是底線。本王也承諾你,船上的元軍可保其性命,免其苦役,但是作為戰俘,可拿你方戰俘互換。”趙德芳不容置疑道。
“啊?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祖王爺?就是連敗我大元的祖王爺?這也太年青了吧。”忙古歹心中大驚,臉上驚詫。
“這些人臨時讓他們多活幾天,遲早還會成為我們的俘虜,但是我大宋的匠戶們,那但是實實在在的寶貝啊。”
“祖王爺,我方纔一千人,而匠戶加上婺州被俘之人,應很多於兩千人,不太對等吧?”忙古歹辯白道。
陳宜中領命,從速籌辦去了。
“我說忙甚麼古大人,你看,讓他們跑他們都不跑,這邊有船,也冇人把守,但是有吃有喝,嗬嗬,另有連坐。”
忙古歹跟著杜三來到張瑄大營,見到大帳正中端坐著一名年青人,頭戴一頂冠帽,身著麻布袍,眼神通俗敞亮,麵白如玉,神態沉穩,給人一種奧秘之感。右首一名老者,身著宋丞相官服,右首張瑄。
忙古歹道:“張將軍,實不相瞞,下官隻是文職,船上的兵士全服從忽剌出將軍的軍令,再說,我蒙元懦夫哪怕做苦役,也決不投降,懦夫們都已做好了死戰籌辦。”
“見到祖王爺,還不膜拜?”張瑄厲聲喝道。
“下官同意祖王爺這個提法,但要和忽剌出將軍商討一下。被我軍俘虜的人,要麼已經斥逐,要麼已投降我軍,要麼在勞役,不知有無互換範圍。”
每個熟諳汗青的人都曉得,當年從漠北打到長江流域的蒙古馬隊,一起上伴跟著猖獗搏鬥和鮮血淋漓,每打下一個城鎮便燒殺劫掠,手無寸鐵的漢人成為他們的刀下冤魂。普通的壯丁,蒙古兵為了製止遭到抵當,殺了。咿呀學語的嬰兒,蒙古兵斬草除根,殺了。漢族女人的初夜被奪走後,也被蒙古兵殺了。不過蒙古兵殺人有個原則:“匠戶”不殺。匠戶指鐵匠、銅匠、木工、瓦匠等各行各業處置手產業出產的人,蒙前人看重了他們的技術和輕易統治。
“本日你便可返回,約三日為期,三今後也就是三月五日中午在鹽官船埠互換。”趙德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