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虎聽父親說的如此必定,不由愣了。
韓神醫又接著說道:“不但僅是這事讓我高看他,我曉得這位小郎中把這怪病治好以後很獵奇,便暗裡裡探聽了一下,這才發明小郎中還治好了我們束手無策的另一件病案。――春節前,曾有位員外和他夫人帶個小孩來我們醫館看病,他兒子把一顆黃豆塞進耳朵眼裡,當時我們是無計可施的,對吧?”
他翻著眼仰著頭望著天花板,腦袋裡揣摩十幾條體例,本身也感覺冇一條管用的。禁不住自言自語道:“對呀,這小子是如何把黃豆弄出來的呢?”
這幾個老者的確對韓神醫剛纔的話有些不快,他們也傳聞過了回春堂從都城太病院返來的小郎中治好了四海酒家安掌櫃的怪病。不過在醫者一行,治好一兩個病人並不代表甚麼,也不能由此申明他醫術如何高超,充其量隻能說他對某種病症有獨到的醫治體例罷了,而醫術是一個團體。小郎中能治好安掌櫃的怪病,並不代表他全部醫術就必然高超。韓神醫竟然要重金請他來當郎中,並且薪酬還讓他本身提,還不還價,這就有些過了。他們當初也冇享用如許的報酬。
那幾個老郎中曉得拔牙對病人有多痛苦,也都不敢信賴有誰能夠做到無痛拔牙。如果真有如許的神技,不說彆的,單憑這一點便能夠成為一方名醫了。
隻說了三個字,他便感覺這個詞比剛纔阿誰詞更刺耳,還想換新詞來描述,韓神醫已接受不了了,擺手禁止了他,說道:“行了,不消再說了,到此結束。雪兒,你替為父去回春堂商請這位小郎中來我們醫館當坐堂郎中。”
韓神醫又接著說:“他除了無痛拔牙,還能無痛點痦子,也是一點都不痛的。這些人中的一部分我親身問過了,還檢察過臉上被點掉的痦子,實在是直接切掉,而不是用石灰燒掉,以是結疤以後很快能平複如初。比石灰燒掉強百倍,不會呈現小白點很丟臉。真是讓人歎爲觀止的又一項神技啊!”
世人一聽他用的這詞彙非常不當,都有些驚詫。韓神醫則苦笑點頭。韓雪娥狠狠瞪了哥哥一眼。韓虎這才認識到這個詞是貶義,從速換了個詞:“我說錯了,應當是老奸巨……”
韓雪娥也很駭怪,怔怔地望著父親,見父親卻冇有半點開打趣的模樣,輕聲說道:“還真是讓人驚奇,拔牙是最痛的,能夠做到讓病人少受些痛苦把牙拔出來,那就已經算得上是可貴的神技了,如果說,一點痛苦都冇有卻把牙拔掉,我還真冇傳聞過,也不敢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