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邊情勢一目瞭然,花子虛和武鬆不住舞棒揮拳,將房門和窗戶封得嚴嚴實實,這賊想要活著衝出這間屋子,那是絕對不成能的!
“是不是俠盜我不清楚,但是我曉得的是,身為盜賊卻不貪財,那麼他妄圖的必定是名聲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世上能逃脫名利二字之人,嘿嘿,我長這麼大,彆說從未見過,的確聞所未聞!”
武鬆固然打死也不信賴那盜賊會來,但是看花子虛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卻由不得他不信賴!隻是武鬆完整猜不透,花子虛這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
見武鬆滿麵猜疑,喝酒也不能縱情,花子虛嘿嘿笑道:“哥哥你可曉得,那盜賊偷來的銀子,大部分都分給清河縣貧民了嗎?”
說著武鬆猛的一拍桌子,大呼一聲道:“兄弟,我有些明白了!你的意義是說,那賊連盜七家富戶,卻將所得臟銀悉數分給貧苦百姓。他圖的並不是金銀財寶,而是為了藉此立名立萬!”
“好棍法!”
徹夜的悅來堆棧,房內有武鬆和花子虛坐鎮,堆棧外稀有十名捕快嚴陣以待。除此以外,另有上萬名清河縣百姓,將悅來堆棧周遭一裡,圍了個水泄不通!
“哥哥你說的不錯!”花子虛微淺笑道,“厚利者必為利所惑,重名者必為名所累。那賊既然這麼看重名聲,徹夜也必定要栽在這求名之心上!哥哥你放心安坐,靜候那賊奉上門來就是!”
但是這賊身法太快,輕功又有些奇高,花子虛和武鬆要想堵住此人來路,隻能不斷的舞棒揮拳。但是人的體力畢竟有限,花子虛和武鬆身板再好,也不成能一向這麼持續下去!
這賊想必曉得武鬆不好惹,見房門這條路不通,想也不想便朝窗戶衝去。花子虛一樣不等黑影過來,就已經將手中那杆盤花棍,舞得好似群龍出水普通。不但將整扇窗戶覆蓋的嚴嚴實實,就連身後一整麵牆壁,以及小半間房屋,也都在花子虛棍影覆蓋之下!
聽了花子虛這番鬼扯,本來板著臉的武鬆,聞言噗嗤一笑:“你這張嘴啊,太能瞎口語了!兄弟,借你常說的一句話,我武鬆牆都不平就服你!”
說到這裡,花子虛飲了一口酒,看著武鬆笑問道:“哥哥,你比我年長一些,可曾見過既不圖名,又不貪利之人?”
“中間就這般有掌控嗎?我若讓內裡捕快,用木板將房門和窗戶封死,中間還能安然分開此地嗎?”
“多謝兩位豪傑贈銀,鄙人卻之不恭,告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