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枇杷膏,並不真是膏狀的,而是以枇杷的膏狀物,衝以淨水,調製而成的飲品,相稱於――稀釋的稀釋果汁?
但是,統統的統統,都隻是木喚的一種猜想,是他為官多年練習出的一種靈敏的嗅覺。說不出來為甚麼,即便統統的證據都指向了一點,可木喚就是感覺,事情必然是另一個模樣的。
木喚看常載德大發神威,真要把李氏父子弄上公堂,他從速就先溜了。
馬凡道:“如此荒唐,你作為他的幕僚官,為何不攔著他?”
木喚道:“是……李員外的一樁案子,常載德向李元成索賄,李元成又吝嗇,隻給了他一貫錢,常載德感覺很受欺侮,便記恨下來了。”
木喚趕緊道:“馬法曹,且慢解纜。常縣令固然找到了,但是……他仍然不在縣衙內。”
這個時候,霍十也站了起來,拍了拍馬凡的肩膀,道:“馬兄,息怒,息怒。”
霍十放下杯子,問道:“木先生客氣了,我們來這可不是為這枇杷膏。”
那人笑道:“傳聞李元成獲咎了常載德,常載德這狗官極其吝嗇,辦事又蠢,我們便去看李元成和常載德的笑話!傳聞,比那街頭的說賺還好玩呢!”
霍十問道:“莫不是甚麼大案?要案?權宜之下,隻能如此?”
木喚一聞聲馬凡所說,內心差點冇樂著花。還真是來給常載德送禍事、賣費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