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也不睬他,找了輛拉腳的馬車,拉著扈三娘上車,直奔夫子廟而去。六朝煙月,金粉聚集,秦淮河比宿世都顯得熱烈繁華,起碼河裡那些讓何遠神馳了好久的花船後代就冇有……
到了夫子廟,何遠就不走了。
何遠很果斷地點頭否定了,不過他那雙東瞧西望,四周尋摸的模樣,如何看如何讓人不放心,起碼扈三娘就不放心,一臉思疑的看著他。
何遠莫名其妙地就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難不成真受涼感冒了,本身這烏鴉嘴!
“你說這傢夥又想坑誰?”
何遠一點都不淡定啊,如果不是最後意義殘存的認識奉告他,扈三娘還在身邊,他恨不得直接蹦下去給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們打號召。
扈三娘白了他一眼,一臉的不信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