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小周後自腰部以上的半邊身子,便儘赤果果的暴現於氛圍當中。
現在,對於小周後如許見慣了豪華的女子,金銀珠玉在她眼中視如糞土,反而是那幾字筆墨,卻被她看作是無價之寶。
“你這小妮子,怎的反幫他提及話來了?”小周後也對小芸的竄改有點驚奇。
那歌聲,那詞句,襯著這中秋的當空明月,此情此景,的確是完美到了極致。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該有恨,何事長向彆時圓。
去歲石韋給她治好了跛腳病後,便想著這浮萍出身也算不幸,並且彈得一手好琵琶,再讓她呆在酒樓給彆的男人賣唱,多有些可惜了。
小周後轉過身來,目光又投向街上燈火。俄然道:“我還覺得你要陪你那些美眷賞燈,不會來了呢。”
小周後本是生著氣,原還覺得石韋會哄他,卻不想半晌不見石韋有動靜。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石韋嘴角掠過一絲詭笑,也不哄她,悄悄的分開。
迷離中的小周後,忽覺上身一涼,展開眼時,卻猛見本身上衫已不見。
心潮湧動下,他的手便不自發的從小周後的腰上,漸漸的向上挪動。
小周後俄然間想明白了甚麼,欣喜萬分的問道:“遠誌,那詞曲是你為我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