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翻雲覆雨,直攪得天翻地覆。
蕭綽的眉頭頓時一皺,醉紅的臉龐間湧起幾分嚴峻,喘氣著道:“你抱我疇昔瞧瞧去。”
固然她言語不屑,但石韋卻能聽出她暗含的那份妒意。
石韋現在被囚禁在此,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天然是不敢獲咎蕭綽的,當下隻好連連答允。
這個時候,蕭綽卻歎了一聲,麵暴露難堪之色。
巫山不儘,秋色無邊,小間以內,滿盈著濃濃的靡靡之色。
蕭綽卻淡淡道:“本後對佛法也是略有所知,成就甚麼萬不敢自稱,本後看石太醫對佛法倒非常精通,此後閒時,本後還要與石太醫多多請教請教纔是。”
躺在椅上的他,雙手扶住蕭綽凸凹有致的身形,滿身心的享用著身上這匹烈馬,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上縱情的馳騁。
那老方丈冷不丁的一番話,把他二人嚇了一大跳。石韋胳膊一抖,差點就把蕭綽給失手掉落。
她這話明顯是有玄外之意,表示著此後還想和石韋共赴巫山,尋歡作樂。
蕭綽對勁的點了點頭,遂是與石韋一起出了小間。
二人便這般相擁而臥,直至喘氣平伏,直至身上的渾雜的香汗蒸發殆儘。
她撫著耶律思雲的手,無法的說道:“思雲啊,這件事本後原是可覺得你做主的,但是本後這幾天細心想了想,恐怕不能承諾你的這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