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擺手錶示僧侶們能夠停止唸佛,各自散了歸去歇息。
蕭綽乃一國以後,且為當世美人,能與這等美人雲雨,拋開彆的不說,本來就是一種可貴的享用,石韋倒也樂意作陪,常常都使出儘力,次次將那蕭綽奉上雲端。
看著蕭綽那窈窕持重的背影,石韋回想起方纔的佛堂中的驚心動魄,嘴角也暴露一絲邪笑。
巫山不儘,秋色無邊,小間以內,滿盈著濃濃的靡靡之色。
耶律思雲吵喧華鬨的大步而入,正待抱怨時,卻見得石韋也在場,話到嘴邊隻好嚥了歸去。
固然她言語不屑,但石韋卻能聽出她暗含的那份妒意。
隆隆的頌經之聲複興,堂外的聲響再一次成了最好的保護。
他二人翻雲覆雨,直攪得天翻地覆。
這時,石韋瞟了一眸子簾以外,低聲道:“你聽到冇有,外邊那些和尚們如何俄然冇聲了。”
蕭綽這團狂舞的烈火,這才稍稍平伏了一些。指尖籠起耳畔為香汗浸濕的頭髮,側耳細細一聽,公然是冇了聲音。
石韋無法,隻好以這不雅的姿式,抱著蕭綽從椅子站起來,晃閒逛悠的挪了屏風邊。
這七天當時,蕭綽時而以診病為由,時而又藉著切磋佛法為由,給二人締造獨處的機遇,然後趁機與他巫赴巫山,尋歡暢活。
出得佛堂外,等待在外的侍衛們也都困了,蕭綽冇走幾步,俄然道:“石太醫,本火線纔對那段佛經的解釋,你覺得如何。”
石韋便坐了起來,親吻著她香肩,笑眯眯:“如何,娘娘你莫非是妒忌了不成?”
耶律思雲這才寬解,咬著嘴唇躊躇了一陣,說道:“娘娘,你都勸了他七天,怎的他還是不肯承諾,依我看也彆勸他了,請娘娘直接下旨,軟得不可來硬的便是,我不怕他不從。”
“不可,我纔不要你分開,你就如許抱著我有甚麼不成。”
“今晚的事,你曉得該如何做吧?”蕭綽看了他一眼,話中似有表示。
蕭綽從床上爬了起來,將身上的渾濁拭儘,哼道:“她來還能為甚麼,還不是為了求我賜你做他的郡馬。”
而石韋亦是喘氣如牛,臉孔也跟著扭曲的不成人形。
石韋心中好笑,實在忍耐不住,“噗”的一聲便要笑出聲來。
躺在椅上的他,雙手扶住蕭綽凸凹有致的身形,滿身心的享用著身上這匹烈馬,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上縱情的馳騁。
僧侶們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都從速撤了。
“彆問那麼多。”
濕身淋漓的蕭綽,緊緊的抓抱著石韋,恨不得將本身的身子融入到他的身材中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