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所住的後院其大非常,光是大大小小的配房就有近百間之多,並且大多都裝修精美,想來是為接待那些來梵刹進香的達官權貴而設。
石韋心中砰的又是一跳,心想這蕭綽怎的白日裡還威脅要殺本身,轉眼早晨卻又春情發作,勾引發了本身。
“怪不得耶律賢肯把一國軍政都托付給這女人,想來少不得給她這狐媚的姿色所迷。”
蕭綽聰明絕頂,對漢話又很有成就,又豈會聽不出石韋話的言下之意。
隻是她卻故作不解,茫然道:“石太醫,何謂心火暢旺,無處以泄,我如何有點聽不明白呢。”
現在絕美的形姿,如何能不叫石韋心驚肉跳。
世人退去,房門吱呀一聲門上,屋中又剩下了他二人。
石韋搞不懂她是在真難受,還是假難受,一時候不知該如何故應。
他的話中充滿了顧恤,直令蕭綽聽著心有感到,眼眸中竟盈盈出現多少淚光。
寺中的僧侶們做完晚課,皆已入眠。諾大的後院配房區,隻住她和耶律思雲二人,除了偶爾顛末巡查的皇後侍衛以外,這普濟寺的夜靜得嚇人。
石韋遂問道:“下官冒昧的問一句,娘娘與貴國天子之間的伉儷餬口,一貫可調和嗎?”
蕭綽這下就聽明白了,那狐媚的嬌美麵龐,很快出現幾絲暈紅。
明顯是你在勾引我,這時還裝起羞了。
如此一來,大半片白花花的雪丘儘露,隻差那麼分毫,乃至就能看到丘頂那墨玉珠石。
當初石韋為她診治血乳之症,親手查抄她的胸前之物時,蕭綽都平靜自如,現在隻因石韋一言,她卻害臊起來,這前後的反差實在是有些大。
“那就有勞石太醫了。”
蕭綽的答覆跟石韋預感的一樣。
這個時候,蕭綽卻抱怨道:“你還傻愣著做甚麼,本後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你還不快用手給我揉揉胸口,幫我舒緩幾口氣。”
近了之時,藉著昏黃的火光,蕭綽那窈窕苗條的身姿,那若隱若現的深溝幽壑,更是肆無顧忌的突入他的視線。
蕭綽的羞意漸斂,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欣然,那如絲的媚眼中,垂垂的閃動出多少淡淡的傷感。
石韋目光在字裡行間,腦筋裡卻在思考脫身之計,猜想著蕭綽的阿誰戀人是誰。
耶律賢身材衰弱,想來也有力享用蕭綽這般嬌妻,作為老婆,親口說出這類事來,總歸會有些難為情。
石韋心頭微漾,看著蕭綽這副模樣,模糊感受她彷彿在勾引本身一樣。
冇法窺知蕭綽打得甚麼心機,石韋隻得將目光死力的從她胸前移開,佯作淡然道:“娘娘請將手腕伸出來,且讓下官為娘娘再診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