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氣,死力的壓抑著內心狼籍的情感,俯身半跪在了石韋的身邊,將那瓶金創藥拿起,躊躇了半晌,還是伸手靠近石韋下身,將瓶中金創藥粉,悄悄的灑在了他的傷處。
石韋一愣,向著洞外望去,卻不知何時烏雲已遮了月色,春雷陣陣,一場夜雨彷彿要不期而至。
隻是邪意方生,金創藥已然灑在傷口上,那火辣辣般的痛苦,刹時將他統統的思路都擊碎,腦海裡隻剩下痛苦一種感受。
樊籬的那頭,柴郡主看著他那扭動的影子,彷彿發覺到了甚麼,便問道:“石太醫,你的金創藥可擦好了麼?”
石韋有些負氣,將藥瓶子常常旁一丟,乾脆也賴得再動。
她這般跪在石韋身邊,那淡淡的體香撲鼻而來,幾縷**的髮絲搭在石韋的背上,跟著身材的行動悄悄滑動,隻將石韋饒得癢癢的,心中不覺便生邪意。
她沉默了半晌,方纔道:“今晚之事,你必然不能說與彆人,不然本郡主定然饒不了你。”
隻是,那堵塞的難耐之感,卻又如上癮的藥普通,令她冇法回絕。
當著女人麵前,豈能暴露畏痛之相,石韋隻好緊咬著牙關,哼都冇有哼一聲出來。
“轟~~”
石韋趴在地上,背抄動手,扭著頭折騰了半晌,隻累得氣喘籲籲,卻隻是夠不著屁股上的傷口。
並且,換的這小我,還是當明天子所寵嬖的,高貴非常的柴郡主。
一想到堂堂郡主為本身的屁股擦藥,石韋心中就有一種悄悄的對勁,可轉念又一想,柴郡主畢竟不是師孃,這般失禮之事,難道有辱她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