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孃哼了一聲,這纔將馬勃推在一邊,目光轉向石韋,笑盈盈問道:“小郎君,你倒說說看,這位馬公子為甚麼要雇老孃綁你呢?”
貳心急之下,竟欲去搶孫二孃手中的刀子。
馬勃一瘸一拐的走上近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鄙視著石韋,嘲笑道:“你個狗郎中,死光臨頭了還故何為麼淡定,我明天就讓你曉得,獲咎我馬勃是甚麼了局。”
正這時,她身子俄然一顫,便是捂著耳朵急叫部下去拿來了很多的竹片,拿起一片,伸進耳洞裡便颳了起來,直刮到咧嘴皺眉都不罷休。
“馬公子,你想請我喝茶,派個小廝來支會一聲就行了,如此大費周章,這又是何必呢。”
那揚長而入,一臉對勁笑容的人,竟然是馬勃。
一刹時,石韋恍然大悟。
孫二孃眉色一變,急將領頭的水賊喚來,一問之下才知,竟是有一個會技藝的女子,未死之前被他們踢落江中。
那馬勃柱著柺杖,一步步的挪上前來,輕視的眼神掃了一眼石韋後,拱手向那孫二孃道:“就是這小子,有勞孫當家的了。錢我已帶來,就在船上,孫當家的派人去拿便是。”
孫二孃這般一詰責,那馬勃立時惶恐起來,忙是訕嘲笑道:“孫當家的莫活力,我隻是感覺冇這個需求罷了,隻要我把他一刀宰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府尹大人底子不曉得是誰乾的,我們有甚麼好怕的。”
孫二孃摸著他的臉龐,笑眯眯道:“我說小郎中,馬公子的話你應當聽到了,虧你還笑得出來呀。”
情勢生長到這般境地,石韋自知性命當是無憂,下一步就該是如何反客為主。
本來背後的教唆,竟然會是馬勃這小子。
好輕易抓到一線朝氣,石韋暗自光榮不已,當下他便將事情的後果結果,毫無儲存的道與了這孫二孃。
此言一出,那孫二孃的神采又是一變,明顯心中已生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