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靜玉沉吟半晌,忽似覺悟普通,遂是狠狠一咬牙:“好一個我不入天國誰入天國,這酒我喝便是。”
他二人忘情的享用那魚水之歡,男女的喘氣聲肆無顧忌的反響在屋中。
紅霞滿麵的寒鏡,嬌滴滴的向石韋撒著嬌,也忘了徒兒還在,當眾便稱呼起他為“石郎”。
自打石韋分開當塗以後,寒鏡礙著麵子,再尋不得彆的男人安慰。
當然,石韋為了安慰靜玉,少不得就要斷章取義。
現在這小尼姑倒是嬌媚無窮,放開諸般戒律以後,竟是與那樊樓的陪酒女郎有得一比,並且還更有幾彆離樣的神韻。
她忍不住衝著寒鏡叫道:“主持,我乃削髮之人,就算是餓死了也不當食葷,你這般做法,真真是害苦了徒兒,將來難道要讓我墮入阿鼻天國。”
她那體段雖比往昔瘦了很多,但仍舊非常飽滿,這般一坐下來,那沉甸甸的重量,立時便壓得石韋有了反應。
靜玉守了十六年的清規戒律,現在竟被一向教誨本身的師父給破了,也難怪她會如此悲傷氣憤。
這寒鏡竟能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是令石韋大感不測。
目睹寒鏡乞助,石韋便嗬嗬一笑,勸道:“師太何必如此衝動,豈不聞‘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隻要心中有佛,茹素還是吃葷,又有甚麼辨彆呢?”
那靜玉聽到石韋所言之詞,似是極富哲理,本來惶急的情感,垂垂便稍有和緩。
靜玉天然喝過素酒,但這一杯酒喝起來卻與素酒大不不異。
當今與石韋相逢,那裡還顧得甚麼矜持,隻如一頭髮瘋的雌獸普通,恨不得將石韋這姣美兒郎生吞活剝了。
曾經石韋影象中的阿誰小尼姑,老是一本端莊,態度冷酷,讓人有種不敢輕瀆的感受。
石韋看在眼裡,甚覺有味,這一場酒喝起來自是縱情。
寒鏡毫不遊移,一飲而儘。
正所謂酒後吐真言,莫不是這寒鏡心中早就策畫著如此主張了麼?
石韋也很豪放的陪飲一杯。
靜玉大驚,急是張口大吐,想把口中的酒水吐出,隻是方纔喝得太急,大半已然入腹,又豈能吐得出來。
或許是那一杯酒開端產生結果,又或許是石韋這番話果然震驚了靜玉。
那矗立的丘峰,更是因這醉後短促的呼吸,此起彼伏的,充滿了香色。
靜玉這時才恍忽大悟。
怪不得她這一月以來,所食的那些素湯,感受比以往所食鮮美很多,本來竟然是肉湯。
緊接著,她全部身材便壓了上去,櫻桃般的小嘴中含下一口酒,紅潤的嘴唇不及防備的便吻向石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