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石郎中,你正幸虧這裡,這位女施主又犯了夢遊症,可該如何是好?”寒鏡焦炙的向石韋乞助。
遊移半晌,她便改容一禮:“既是如此,那玉竹就煩請石郎中為我診視診視我這鬼怪附體之症。”
是靜玉的叫聲。
“啪”的一聲脆響,四周驚怔的寒鏡等人,身子跟著都是一顫。
眾尼姑們心胸獵奇,那兩名丫環裝束的女人卻憂心忡忡,世人圍在那夢遊女子的四周,連大氣也不敢出,生驚駭嚇了她,萬一跌落水池裡便是不妙。
石韋是為了熊青葉之事纔來,怎想到會碰上這檔子不測之事,不過既然寒鏡開口,這舉手之勞亦無不成。
念慈庵本是不留香客留宿,但拿人嘴短,看在這一筆香火錢的份上,寒鏡便令庵中弟子清算出幾間平靜的配房來,以供這陸蜜斯和她的兩個丫環居住。
本來這女施主姓陸,乃是數天前拜訪念慈庵,一來就捐募了一筆數額不菲的香火錢,並稱想在這庵中借住幾日,靜修佛法,以寧心鏡。
靜玉“哦”了一聲,這纔不再詰問。
思路翻轉之下,他遂是嘲笑一聲:“堂堂太醫都治不好一個戔戔的夢遊症,看我我朝公然是人才殘落呀。”
寒鏡歎了一聲,將事情的啟事道與了他。
誰想這位陸蜜斯竟有夢遊症,前日大半夜時,寒鏡方在小佛堂中頌經結束,一開門的時候,猛的撞見這陸蜜斯閉著眼一動不動的立在門口,幾乎嚇得她半死。
“玉竹剛纔有所衝犯,還望公子包涵。”
四周世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恐他轟動了那夢遊之人。
這般行動,夢中迷離的陸蜜斯立時驚醒,猛覺本身身在異處,身子竟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死死抱住,並且對方的手竟然還死死的按在本身的雙峰上。
陸蜜斯恨恨的瞪著石韋,臂上用力,偏要扇這一巴掌不成,怎奈力量荏弱,手腕被石韋緊緊的擎住,任她如何用力都掙不脫。
石韋心中一動,忙壓抑住心神,用力的將她從水池邊拖離。
陸玉竹見他有嘲笑之意,花容頓生不悅,沉著臉詰責道:“有何好笑?”
厥後一問之下,這位陸蜜斯才承認本身得了夢遊症,恰是是以,以是纔想借這佛門平靜之際,看可否化解本身這夢遊的魔症。
石韋心中幾次的念著她的名字,驀地間想到了甚麼。
靜玉覺得寒鏡身有不適,便體貼道:“主持,你這神采有些不對,莫不是那裡不舒暢?”
夢遊症?
石韋卻疑道:“那蜜斯看起來不似淺顯人家女子,這麼晚了,怎的會呈現在念慈庵中?”